法忍受的程度。

阮楷示意医生继续说,还对沈致颇为不满,“你不能讳疾忌医,哪儿不舒服要说清楚,家里治疗条件不够,就送你去医院。”

沈致闭了闭眼,让医生先行离开。

医生下意识看了眼阮楷,得到对方的同意后便收起东西先走了,临走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沈致等人离开后,才捏了捏眉心微微的叹了口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晚身体总是有种莫名的燥意,尝试着在浴室纾解了一下,结果不仅没能压得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沈致不是那种内心脆弱的人,只是这种事有点羞于开口罢了。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他也没必要再扭扭捏捏。

阮楷皱了皱眉,总觉得他描述的有点像自己之前喝了带料的酒时的反应。

但是沈致今天一直在阮家,怎么可能会有人对他下药。

阮楷刚要否定自己的猜测,脸上的神情顿时僵住了。

不对,有一个人。

阮楷眯了眯眼,神情危险的透过门看到了对面的房间,阮娇娇此时还躺在床上,只被他简单的清理了下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