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而皇之地挂在他?脖子上。
仁宣帝双目微眯地瞧清楚,不由眉头?微皱,问:“董淳峰查的如何?”
谢清砚沉声道:“他?侵夺的军饷,的确不曾查出?有招兵买马之嫌,这些?年挥霍大半,余下的在董家?京郊别院搜出?。”
闻言,仁宣帝眉头?皱得?更深,将信将疑,这倒着实是出?乎他?的意料。
仁宣帝略一沉思后搁置一旁,此时有更为棘手的事情要交代,他?从书案上取了个奏章递给去。
谢清砚接过翻开?,目光瞥去,眼底草草略过镇北王结党营私几字。
仁宣帝目中闪过一道冷锐:“如今大周藩王,唯剩镇北王军阀势力一方独大,褚渊留不得?,此子日后势必会是个乱臣贼子,危及到谢家?江山。”
眼前这个儿子是多年来任他?驱策的利刃,到了今天,已是养虎为患,他?毫无办法拔除。
褚渊盘踞西北,更是他?心头?大患,两虎相斗总有一死一伤,届时再夺权收兵。
仁宣帝继续道:“朕命你去接管西北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