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多了其它味药材。
“加了味川芎, 止疼的。”
檀禾有时真想感慨, 殿下可真能忍疼啊。
若不是她知晓后期冥霜和血蚀引反应会有多激烈,当真会认为谢清砚如同常人?般康健, 平日里不见面色有丝毫变化。
闻言,谢清砚漆眸中晕开些许柔色。
书案上放了一张名册,上面寥寥几段力透纸背的遒劲字迹,似乎是檀禾和师父以及那位善贵妃的大致生?平, 纸张一角的还写有“大祭司南家”,后面跟缀了“阿灵”,只是这?两个字墨像是新添上的。
谢清砚放下药碗,见檀禾视线落于纸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点?在后两团墨痕上,嗓音平静而清淡:“只是猜测。玄鹤查探到她们当初都被南家收养,或许阿灵是南家的人?。”
他又道了一句:“只不过如今南家人?去楼空,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听得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檀禾回头看?向谢清砚,距离太近,他俊美迫人?的面容放大在眼前。
两人?四目相接,谢清砚看?着?檀禾沉默了片刻,终于拉过她的手腕,带她到案前坐下。
檀禾乖乖坐在圈椅中,仰脸见他面色有些凝重,恍若是有什?么大事要与自己?商议。
谢清砚并未坐下,而是站立在她身前,他思虑了一夜,还是决定选择告知。
“檀禾,我接下来同你说的事,暂不能确定与你身世是否有关?,你只当作放平常心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