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亲眼看见,将人紧紧抱入怀中,谢清砚那颗起伏涨落的心才真正有?了安放之地。
谢清砚托住檀禾后脑勺,仰首亲吻她嘴角,喉间溢出低喃。
檀禾听到他?反复轻声叫自己名字,思绪随着渐渐涣散。
不同?于以往,这个吻逐渐气势汹汹,急促的吞咽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檀禾舌尖被他?吮得?发疼,思绪回笼,经不住往后躲了躲,却被他?捉住腰又往前?送了几分。于是四肢百骸更像被抽去了力气,绵软无劲,茫茫然地承受迎面而来的热切气息。
过?了许久,她轻推开人,鼻尖擦着他?的鼻尖,平复呼吸,带着嗔意,“你方才敲门吓我一跳,我还当是妖怪变来骗我的。”
谢清砚反应过?来,难怪开门时她那副神情,好?笑道:“是,我若真是妖怪倒好?了,现在便将你带回去成亲。”
檀禾止不住地想笑:“你就急成这样?”
谢清砚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脸,认真道:“怎么不急,我做梦都想。”
灯苗飘摇晃荡,角落时有?炭火噼啪传声。
方才下床开门,檀禾只着了贴身?中衣,谢清砚担心她受凉,自进屋后就解了大氅,裹在她身?上,抱怀里焐了半天,仍不见回暖。
他?握住那一双足,反复攥揉:“怎手脚还是凉的?”
檀禾倚在他?胸口说:“已经好?很多了,你不知道我刚醒来时,那冷才叫蚀骨透髓呢,添再多火盆汤婆子都无用。”
听罢,谢清砚抱檀禾到床上,严丝无缝裹好?被子,低头又亲了亲她微凉的唇角。
“我速速就好?。”
而后他?又自去弄来热水,洗漱毕后顺手捻暗灯火,掀开被衾,在她身?边躺下。
驿舍的床榻并不大,一人睡尚有?余地,两人倒显得?拥挤了。
谢清砚抱檀禾入怀,掌腹则放在她背上轻轻顺抚。
温暖的怀熨帖着冰冷的身?躯,檀禾手脚并用,整个人扒在他?身?上,仿佛是置于炭火上的煮茶炉,咕嘟直冒热泡,她忍不住发出舒服喟叹。
谢清砚低眸,见她如同?冬日偎灶取暖的猫儿,一脸享受样,他?轻声笑道:“现在如何,是不是好?多了?”
檀禾满足地喟叹:“比方才还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