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事,王府中没有诸多规矩。”刘姆妈默了一瞬,又转而笑问,“元女郎住得可还?习惯?王爷不?在府中,若下人们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定要告诉老奴。”
这位京城来的公主?倒是没什么架子,唤她公主?殿下还?直呼会折寿,是以只唤“元女郎”。
听她这般问,元簪瑶忙点头:“习惯的,多谢姆妈照料,待王爷回府,我再一并去?感谢他救命之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元簪瑶总觉得,方才?提及这间屋子时,姆妈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哀默。
刘姆妈掩好门窗:“那估摸着要有些时日,王爷这些天一直在岷州,当地流民中生了时疫。”
“瘟疫?”元簪瑶疑声。
刘姆妈颔首,叹息一声:“唉,世道?多艰呐。”
元簪瑶黯然垂下眼睫,她从未出过上京城,更别说?是西北这样的遥远之地。
若不?是此番和亲,途中亲眼所观,她恐怕一生都不?会见到田庐荒秽,百姓不?得安居,流离失所的世道?。
……
这厢,谢清砚带着檀禾昼歇夜行,比起上京,白日里西北的日头更是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