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倏然?一重?,檀禾睁大眼,伸手抵在谢清砚厚实的胸膛上,使劲推开。
她心有余悸地低眸朝身前看去?
要坠不坠的松垮小衣上还嵌着深深牙印,可想而知里头会是何模样。
良久,檀禾缓过?味来?,诧然?抬眸:“你属狗的?”
青年不恼亦不语,墨玉般的幽眸灼灼地盯着她。
他仍是衣冠齐楚,浑身上下透露出冷峻与?威严,或许是眼尾未褪的薄红,让他整个人多了分颓欲的风流态。
秀色可餐,令人心驰神摇。
疤还未好便忘了痛,檀禾一瞬又?被迷了心窍,大人不记小人过?道:“原谅你了,但稍会儿不准再咬。”
谢清砚哂笑一声,果不其然?,指望她吃一堑长一智,永远不可能。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谢清砚若无其事地拾起榻上的裙衫,亲手剥去?的再一一穿戴好。
目之所及处,乌云白雪,美?玉了生瑕,细颈、锁骨上旧青未愈,转眼又?添了新?的痕迹。
像是被急风骤雨打蔫了的花,眼睛湿润,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汹涌的情潮不退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