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兵马有权势,即便只为了三界安宁,朕也不会因为你反悔而做什么。也许有一天你冷静下来,会发现之前你享受淫乐,只是因为潜意识在回避现实,逃避这个你不情愿接受的事,你用爱情麻痹自己,劝自己接受这件事,其实你并不喜欢被朕这样玩弄,哪怕朕看起来有征求你的意见。这几年,朕总是成天胡思乱想,一会想你不过来,是不是事情太忙,被绊住了;一时又担心你是不愿意再和朕这样,故意躲着不见朕。朕舍不得你离开,可也不想看你被幽囚在牢笼里,郁郁寡欢。你我认识也有几千年了,或许该是放你自由的时候了。”

玉帝解开杨戬的衣服,他要求的穿戴依然一样不少,玉帝伸手摘了乳夹,在两只奶头各落一吻,杨戬任他解了下衣,将淋漓滴水的肉穴展露给他,玉帝挥手除了绳衣,卸了软鲛皮与锁精环,将法力凝成的淫锁打散,又对他说:“先前你欲望重,也有药物的影响,这两年忙着前朝政务,用的量少,朕将这些东西撤了,你不受刺激,用玄功运转,排三次体液,药效就彻底散了。”

杨戬有些迷茫:“陛下?”玉帝又为他穿好衣服:“假如你反悔了,朕会放了你,你还是一样在前朝执掌天条,瑶姬的日子该怎样过还是怎样过,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你也不用担心毓宁龙安,在来之前,朕已经和他俩谈过了,无论我们继续还是分手,他们都尊重接受你的任何决定。朕已经对天道解除了我们当初定下的契约,你是自由的了,你们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负面影响,即便这样,你还愿意做朕的淫奴,被朕调教玩弄吗?”玉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压在杨戬唇上:“你不必急着立刻答复朕。你有无限的时间,重新思考我们这段关系。”

玉帝走后很久,杨戬也未起身,他回想着玉帝说的话,默默地问自己:我愿意吗?

玉帝回了宫后,面上一如往常,只是时不时会坐在寝殿,看着花园发呆。毓宁心里纠结得不成样子,他很早就知道父皇和父亲为什么有这层关系,他也知道假如父亲选择分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手头就正在办着一个成年男人囚禁了未成年,通过多年洗脑把幼童变成满口自愿的性奴的案子,他还指派了广寒宫的素娥仙子给受害人做心理疏导。可是,父亲一直是自由的状态,这要定性为精神控制、柔和手段洗脑吗?又或者,父亲会明明不情愿,却为了孩子而选择隐忍吗?假如是这样,他该如何去劝解父亲呢?龙安心里也是同样的复杂,除了毓宁那些想法,她和杨戬还有性爱关系,假如爸爸想重新开始生活,那么她就必须尽快断掉这层关系。

杨戬十八天不见踪影,玉帝心中无比煎熬,面上八风不动,还特意陪着毓宁龙安赛马射猎,也是为了提前习惯没有杨戬的日子。

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玉帝洗漱完了,推门回了寝殿,却见杨戬正坐在床上等着他。

玉帝从未有过如此紧张的时候,这一刻,比当年等候圣旨宣读继承人还要难熬。杨戬倒是很平静,开口对玉帝说:“以前听说过一件事,想问陛下,最后也没问。据说陛下曾有个宠妃,失宠后住在后宫,后来有人讨要,陛下就直接送人了?陛下还除了他的封号,仿佛没有这个人一样?”玉帝愣了愣才明白:“你说的是安安?朕对他感情淡了以后,就安置他在雀鸣阁,寂寞的时候也会有调教官陪着他出去玩,后来在宫外跟一位帝君好上了,那帝君想带他回去长相厮守,他也愿意,朕就除了他的封号,毁了调教房的记录,给他安排了新身份,叫他跟帝君走了。朕和帝君还有来往,你如果想确认,朕便问问安安,他愿意的话你可以亲自见他。”

杨戬摇头:“不必打扰他。我幼年听了这个事,心里一直记挂,也怕陛下有一天将我随意送人,只是多年来陛下处处爱护尊重,连玉奴也可以再回披香殿,陛下的人品我亲眼看见,亲身体会,又觉得不该问这样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