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啦,淫奴只是看陛下每天都写闺怨诗,写了又揉成团丢掉,能让陛下这样的肯定只有皇贵妃。”怀春少年一样矫情的行为被发现了,玉帝忍不住老脸一红。飞鹰决定以后常备速效救心丸,他迟早被玉奴吓死,一脑袋磕在窗框上,把玻璃磕碎了。

最好看的一块琉璃窗破了个大洞,玉帝额上青筋直跳:“你给朕出去站着!”

午后的阳光洒落进来,飞鹰在外头值守,殿里安安静静的。玉帝觉得玉奴想事情思路清奇,请她喝鲜榨三千年蟠桃汁,让她帮自己搞定感情问题。

面前放着冰饮料、小点心,两人并排趴在落地窗边,毫无形象地晒太阳。玉帝戳戳玉奴:“玉奴,你说,朕是不是不该再留皇贵妃在宫里?”玉奴不解:“陛下不是不介意皇贵妃失贞吗?为什么又要驱逐他呢?”玉帝囧了一下:“不是失贞的事。”“那陛下干嘛不让皇贵妃住了?”

玉帝理了理快要被拐走的思路:“你先告诉朕,永远不能在披香殿当值,只能在调教房做淫奴,跟每天都可以来披香殿,和以前一样工作,但同时还要在调教房做淫奴。二选一,你选哪个?”玉奴毫不犹豫地说:“那当然要来披香殿!”“为什么呢?”玉奴愣了愣,想了一下才说:“因为,在披香殿做侍女的快乐,是调教房给不了的。”

玉帝叹气,揉揉她的脑袋:“刚入调教房的时候,是不是很难过?”“有一点,”玉奴实话实说,“当众光屁股打板子已经很丢脸了,陛下又说,淫奴以后永远都是淫奴,还下了明旨训斥。调教官拉开淫奴的腿剃毛的时候,淫奴眼前都是黑的。还好调教官对我很好,不然也不知道日子怎么过。那三个血人太可怕了。”

“你看,你在调教房,日子还算过得去,又是唯一的一等淫奴,调教官也都很宠着你,可你还是很想念在披香殿当值的日子,因为在这里,你能找到比供人泄欲更有价值的事,过得更快乐,”玉帝看着远处的宫墙,轻声说,“将心比心,皇贵妃天纵英才,朕留他在后宫做淫奴,满足自己的私欲,是不是很对不起他?”玉奴反问玉帝:“淫奴许久没见皇贵妃,是因为他一直在司法神殿没有回来,对不对?”玉帝很痛快地承认了:“是。你今天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他在外面大权在握,人人敬畏,令出必行,他是朕最好的继承人,有着毫无疑问的光辉灿烂前途。这两年,连你都看出来我们聚少离多,朕怕他不想再继续了,朕怕,怕他有一天会恨我。”

玉奴认真地想了很久,直到杯子空了,才慢慢说:“今天皇贵妃跟陛下回来,淫奴没觉得皇贵妃不情愿。贱礼虽然有,但是皇贵妃还是第一次对淫奴这样做。淫奴觉得,皇贵妃也思念陛下,想让陛下开心。”玉帝静静地听玉奴给他分析:“这些年,皇贵妃看陛下的目光一直都是充满了爱恋。如果皇贵妃只是陛下的后妃,也许有迫不得已,可是皇贵妃既然是真君,他一直自由出入宫廷,连淫奴都知道他特别厉害,奎木狼说过,好多神仙都是被他送上封神榜的,连三仙岛的云霄娘娘都知道他是谁,那他不离开陛下,就肯定不是被迫呀。淫奴以前只能在调教房的时候,每天都很想出去玩。等到可以自由出来,在披香殿当值了,下午跟着调教官回去,就像以前下了班回家一样,就不觉得调教房很枯燥了,雨天也会喜欢呆在房里,和调教官一起看雨,而不是焦虑又不能出去了。皇贵妃可以随心所欲出入宫廷,要离开天界也是轻而易举,对他而言,陛下就不是囚禁他的人,只是他的爱人。”

玉帝犹豫半晌,终于说出了最害怕的事:“他十六岁就跟了朕,是朕拿条件交换的。从那以后,他被朕调教,陪着朕同寝同食,在后宫这个孤立的地方生活了许多年,接受淫奴身份,按照朕提出的要求主动做下贱的行为。假如有一天,他觉得朕是在给他洗脑,朕是用柔和的手段控制他,怎么办?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