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心里又委屈,不由得恨声道:“那贱人淫荡得很。那日大广场公开调教,是他自己亲口所说,连他自己的调教官都勾引了操穴,是一刻也离不得男人。贱奴想着,找个外头的男人奸了他便是,那般淫荡,必定成功。到时候陛下哪里还会要他?也把他赏去做妓!”

总管冷笑:“你也知道是公开调教?皇贵妃嘴上说得淫荡,未必真有此事。现放着宫规在那里,他怎敢这样。何况若真勾引了调教官,陛下至今未罚他,你再找个男人奸他,也是劳而无功。”

“被这样的贱人夺了宠爱,我不甘心!”

总管挥起一鞭狠狠抽在顺儿身上,顺儿厉声惨叫,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张开腿!露出贱穴!”顺儿不敢磨蹭,掰着腿抬起屁股,将脆弱的下身全露出来,总管一鞭子打在穴口:“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自称‘我’?你为何被罚来,还不明白吗?”一鞭又一鞭,落在阴茎囊袋和穴口,顺儿惨叫不断,疼得难忍不由得将腿合了起来,总管又是狠命一鞭抽在他屁股上:“还敢不听话?”想起以前听说的调教房的风光,加上顺儿说的调教官竟然连淫妃都可以玩,自己却只能在这里打打受罚的淫奴,等到明天,连这个不听话的淫奴也要没有,心里更恨,更加用力鞭打,只把个顺儿打得满地乱滚。

一顿鞭子打完,那总管才算出了口恶气。

顺儿忍痛爬起来磕头:“贱奴谢总管调教,鞭子打在这身贱皮子上,真是叫贱奴长记性,贱奴再也不敢了。”总管冷笑:“你再不长记性,下次就是对我叫主人了。”顺儿浑身一僵,抬起头已泪流满面:“总管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