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朕岂敢给你用淫具分心?后宫的规矩只是用来淫乐的,哪能为此误了正事。”杨戬闭目运转玄功一周天,将情欲压下。玉帝欲要为他设宴践行,杨戬恐去的迟了误了军机,忙忙吻别玉帝,又往瑶池西王母所居之处辞行。
杨戬去辞别王母时,王母正倒挂着美人,打肉壶玩。杨戬见了这熟悉的场景,不由得脸色一红,低了眉眼不敢看。
娘娘见他玉面红霞,实在诱人,拉过来亲上去,唇齿交缠半晌才放了他:“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杨戬红着脸小声说:“娘娘怎么也这样,我来找娘娘,是有正事。”便将凤鸣岐山,阐教弟子下山助武王伐纣等事说了,娘娘点头:“也该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了。八妹你不必担心,我自然如待亲女儿一样照料。只是你这一去,可有趁手兵器么?”
杨戬一愣:“这倒没有。”娘娘便送了他一支银枪,一匹银合马,又有一只小黑狗,名为哮天犬,平时藏在袖子里,对阵时祭出,可做法器之用。杨戬欢喜异常,忙谢过了娘娘,离了天宫,先去玉泉山拜见师父,略说了生活,听了些叮嘱,又换了昔日修行时的道袍,这才往西岐城来,报了家门,拜了姜师叔,见过诸位同门,一起迎战几次,便都混熟了。
只是穴里塞习惯了,乍一下没了东西填着,杨戬怎么走都觉得别扭,一个多月不挨打,屁股早都好了,坐在椅子上,没有突然震动的机关,也没有红臀带伤痛与爽交叠的感觉,令人颇觉无味。白天忙着对敌还好,没空多胡思乱想,夜里就难熬了,他又没停奶,每天晚上回房解了裹胸的时候,都如受刑一般。西岐被护得好好的,也没个来偷袭的,杨戬只得想想白天陪同师叔看过的阵法,试图分散注意力。一时想到寒冰阵,冷风朔朔,滴水成冰,不知这寒冰,与玉帝拿来灌他穴的冰水比如何?一时又想到金光阵,那金光阵二十一面镜子,团团围绕,正如开苞礼上玉帝放置的淫镜一般,那日他摇着屁股求玉帝开苞操干的模样,淫镜尽都记录,玉帝每每玩他,总喜欢放一面镜子在他面前,叫他看当日的淫荡样子。
杨戬越想越是难熬,伏在地上溢出细碎喘息,下界此时连个像样的牢房都没有,更别说高床软枕了,趴在地上又忍不住想起被拴在笼子里调教的时候,四肢被锁链绑着,屁股里塞着震颤的阳具,被调教官注视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水。
“贵妃在想什么,如此动情?”
杨戬一个激灵,登时出了一身冷汗,凝结法力反手打去,玉帝忙展了袍袖纳了这强劲法力:“好宝贝,震塌了房子可难以遮掩。”
杨戬天目闪了一下,确定真是玉帝,方才放心靠过去,由着玉帝摸乳捏臀玩弄起来:“陛下怎么降临这里?”“朕听说天上一日,地上好有一年,怕你熬不住寂寞,出去打野食再着了截教的道,所以来看看你。”杨戬挺胸送到玉帝嘴边叫他吃奶子:“哪里敢叫人近身,何况此处黄土漫天,杀人也粗鲁得很,没什么兴致。”
张甲忍不住笑出声:“贵妃好爱精致,连杀人还嫌弃粗鲁。”杨戬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跟着来了?这破地方着实没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你来也无用。”玉帝百般抚慰:“攻打朝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朕在天上等只怕也要有一阵子,你怎么熬得住?朕叫张甲跟着你,饿了让他喂你,何况你还是要定期回天喂奶,张甲也能提醒着点。”
杨戬来回打量张甲,冷哼一声:“战场无情,西岐已经有很多拖油瓶了,我实在不想再加一个累赘。”张甲唇角一抽,当初在调教房爆发那一次就觉得他必定不是个普通后妃,到开苞礼上贵妃失控喊出舅舅,才知道这是何人。而今杨戬出了后宫,不再低眉顺眼地压制气场,张甲自觉果真很难在他面前拥有主导的权力。
玉帝舔了舔他的耳朵:“将来上战场的时候会很多,你身边总得有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