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夷问:“你帮它包扎的吗?”
他颔首:“嗯,刚才过来见它被一条小兽咬住伤了腿,我见它可?怜便用发带给它包扎了一下,但?我没有带药。”
明月夷看向他乌发没了发带束缚完全散开着,又黑又浓密容色不减,反而还因他讲话?时?露出的怜悯,而氤氲着圣光。
善良的圣父,连贵重得一年只产二?十寸的灵蚕做出的发带,都舍得给一只兔子。
明月夷弯腰摸了摸兔子的头,“它应是没事了,你去?练剑罢,我来给它上药。”
“好。”他温柔地掠过被她抚摸的兔子的手,蛇剑自掌中幻化出,去?了一边的空地练剑。
少年的剑流利来往,竹林中的灵气凝聚于白身一点红的剑尖,长而秀的乌发随之挥动得并不缠绵,反到有行云流水般的干净。
前几日教的剑法他已经完全会运用,甚至还能添上自己的顿悟,舞剑似舞花,不仅只有漂亮的架子。
明月夷看了几眼,垂眸抱起兔子,解开它缠上止血的发带。
她练剑时?常不计后?果,总是会将自己练到极致,所以身上总是会配有疗伤的药物,现在正好能治疗小兔子。
明月夷从储物袋中找出疗伤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在它受伤的腿上。
小兔子的伤口狰狞,一倒下药粉,它挣扎得厉害。
明月夷按住小兔子,安慰道:“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在焚净峰长大的生灵或多或少都有灵性,听得懂她话?的小兔子果然不挣扎了,乖乖地卧在她的膝上,哆嗦地抖着脚让她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