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呼吸迭起的凌乱中想着。
距离师姐囚-禁他,只差几十日了。
但好难等……
好想吃了师姐,吞下她, 缓解骨子里的饥渴, 唔……
少年贪婪地想着如?何提前本应要发生的事, 很快他就在幻想中达到了第一个?小高峰。
他还想再继续。
“可以了。”明月夷的五指已经合不上了, 察觉他还有再来的意图, 忙不迭抬脚踢开他。
他倒在褥中, 一动不动得除了明显的呼吸,仿佛成了一具被玩坏的美丽尸体。
明月夷点?亮榻柜上的灯烛, 转身便见她以为晕过去的少年此刻是?清醒的。
少年似无骨的蛇类倒在榻上, 抬着薄薄的眼皮, 尾部的卷浓黑睫上沾着黏黏的水痕,清隽脸庞上布满失魂的潮红,衣襟半懈地裹住的瘦骨削肩骤于痉挛,长?长?的乌发与身子缠在一起,秀颀的四肢蜷缩得如?插-进高颈陶瓷瓶中的花。
脆弱。
一眼可窥的脆弱,格外惹人怜惜。
明月夷竟然从这副男女皆宜的外貌上,看见了妩媚与妖艳, 还有勾人的……霪。
也正是?此刻她才发现,原来之前不是?错觉,他身上穿的并非是?白日的竖领结缨长?袍,而是?她出门前换下的那条裙子。
穿她的裙子,睡她的榻,此系列堪称变态的行径令明月夷微微蹙眉。
榻上一片狼藉,少年正在深陷高-潮的缓冲中尚未回神。
明月夷没去打扰他,点?了灯便退出了房门。
出来后,明月夷垂眸看着通红的掌心,此时此刻心中实打实地划过一丝后悔。
不该说帮他。
他狐妖毒发作得似乎太频繁了,便是?吃椿药也不见得发作得这般频繁,况且他还穿她的裙子。
这已经超出正常师姐弟范畴,偏偏她与他又做过比穿裙子更亲密之事。
外面的夜黑浸寒,半点?星子都窥不见,夜晚拂来的风吹散了她脸上的潮热。
菩越悯从寝居中出来时,明月夷正坐在院中树下的藤椅上,素色缎裙被细瘦骨的身子撑得丰腴曼妙,在浓黑的夜下似一团虚雾。
不知她在想什么,连门开了都没察觉,仰着艳白的脸儿凝望漆黑的上空,身旁石桌上放的一盏微弱小灯,氤氲得她沉思的侧脸柔冷冷的。
菩越悯靠在门框前,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
明月夷察觉有道窥视的视线,回神朝一侧看去。
正巧看见他已经穿戴整齐地拾步走来,曳地乌发长?坠于身后,惨白的肤色,淡色的唇与深邃的秾丽眉眼颇有说不出的森冷,就像是?来吸□□气的妖物。
他止步于她的面前,“师姐。”
明月夷压下莫名的错觉,心平气和问他:“好了吗?”
菩越悯低眸盯着她,玫颜唇往上勾起,浮起几分感?激:“嗯,已经好多了,多谢师姐相?助。”
两人默契的没提在房中发生的事,哪怕此刻她的唇还红肿着。
明月夷道:“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嗯。”菩越悯神色颇善,听话的对她轻点?窄颌,从她身边走过。
随着院门被阖上的声音响起,夜风中送来一股他残留的旖旎冷香。
很好闻,有种令人上瘾的好闻。
明月夷思绪发散着忖度,如?此漂亮纤柔的少年,她以前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怎奈以往的记忆实在过去得太久,像菩越悯这种只在小说中匆匆忙忙有过几句惊才艳艳的描写就下线,比她还炮灰的无关之人,她实在记不清了。
大?抵是?因为当初她受剧情?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