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已经被他的种种动作彻底撩拨,便欲求不满地夹着这根灼热的物事于腿间不住摩擦。

谢闵安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腿间的嫩肉也是极好的,细腻光滑,软软地挤压着他硬铁般的性器,又是一番别样的销魂感受。`431634OO③?

谢闵安将她双膝并起,脚踝向外分开,跪在她身前,将肉棒挤进她大腿间的软肉,一送一出地抽插起来。

施施眼睛微微发红地看着那粗大的龟头在自己腿间进出的画面,花穴缩动,流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液体。

谢闵安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情动,用手指在她穴口蘸了蘸,又探进去一些,扣出更多润滑的体液,涂抹于自己的男根上和她的腿间,方便自己更无碍地于她的软肉中抽插。

“还说你不是妖精,流这么多水,一定是个水妖。”谢闵安这种时候还不忘羞她。

施施不甘示弱,本在腿间留着一丝缝隙好由他进出,此时突地一夹双腿,将他的肉棒生生夹卡住不说,那通红的蘑菇头也被她夹变了形,滴出一颗晶亮的液体。

谢闵安吼了一声,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而至,几乎将他没顶。他眼前一白,待那种浑身激灵的感觉退朝后才发现施施正用一种特意的神情看着他,伸手捏住她的乳尖就是一拧。

“啊!”施施吃痛惊呼,“你这人不讲道理!”

床上还用讲什么道理?谢闵安可不上她的套,如果可以,他现在只想操死她。她该感谢他始终保持着一线理智,没有放开要她才是。

他干脆将她翻了个面,在她腹下垫了个枕头,令她腿下得以支起一定空间,尔后严丝合缝地贴了上去,覆在她洁白的玉体上。

“我已经很为你着想了。想试试不讲道理是什么样子吗?”谢闵安趴在耳朵上方说,将性器抵入她的腿间高频抽插起来。

施施耳朵红了,她当然知道他在委屈自己,所以此刻她听了这话也不怎么害怕,她知道无论他想干点什么出格的事,他都不会真付诸行动的。

施施被谢闵安耸得直晃,她闭上眼,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闵安,我爱你。”

谢闵安正奋力抒发自己的欲望,当这几个字飘入他耳内时,他先是胯下一顿,忽然觉得自己不会动作了,而偏偏是在这顿静中,一股极大的满足伴随着一阵颤栗从尾椎疾窜而上,在他脑中爆起千万朵烟花他不是没有过这样的高潮,金可这一次与所有其他的高潮都不一样他射了,射得猝不及防。浓白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于他们身下的锦被中,久久不能止住,而他甚至是有些懵的。

施施开始以为他只是错愕,在那股精液蔓延开,给了她满腹濡湿的感觉后,她才知道谢闵安在刚刚那一刻高潮了。

她有些惊讶,回身想跟他说点什么,却被谢闵安先一步扳过身子,铺天盖地地吻了起来。

当他终于愿意气喘吁吁松开她时,她已经在他身下溃不成军,再凝不起任何有形的思绪。

“施施,我也爱你,很爱很爱。”谢闵安以濡湿的唇吻着她的面说。

谢玄没有等来施施的第二次探访,却等来了她和谢闵安第一次行房的消息。那一刻他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滋味,他想砸东西,但手边是空的。

这感觉很像是近来他面对她时心情的写照。很多个时刻只要一想到她不在他怀里,他心中都会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绪,想要发泄,却无从使力。

每当这种时候他都会多看几个治罪贪官污吏的折子,大笔一挥定下严酷刑。然后呢?那股无能为力的感觉还会继续蹂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