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你曾说过很多次,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那都是床底间他威逼利诱她说的,每次她不答应他他就折腾得她不轻,哪能真正算数。

“闵安,放过我吧。”她闭上眼。

谢闵安目送施施跟着谢玄离去。

他独自一人在原地站了很久,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谢玄治疗谢闵安的方法简单粗暴,就是下药。

一副上好春药下去,再往他床上丢个美人,谢闵安果不其然就“好”了。

谢闵安知道,自己不是好了,是心死了。

既然施施跟谁都可以,那他也可以。

这次谢玄塞给他的人倒是符合他的审美,是个清秀佳人,不过谢闵安没怎么细品,药效一上来,他便拉着她死命发泄,捅得她连声求饶。

他不再是从前那个谦谦君子了。

这样也好,因为从前的他,保护不了任何人。

谢闵安依旧请命去北地边陲。

谢玄开始不允,只当他与自己闹性子。谢闵安淡淡说:“儿臣总是要历练自己的,父亲当年不也是在边疆建立了自己的兵权么?”

他这是在向他暗示什么?不过谢玄不怕,想挑战他,他还需个十几二十年,届时也许他早忘了施施长什么样了。峮1o32524937

又想到施施就在府中,他走了也好,施施就不必小心翼翼躲他。

翌年,谢闵安请出淮南,自愿前往北地就职。由于他请任的官职低微,地方又偏远,圣驾不作多想地允了。

谢闵安走的那天,施施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有几分失落。

谢闵安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真正对她好的人,她会一直记得他,替他祈福。

谢闵安一走,谢玄对施施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从前她只在他房中伺候,现在他经常要求她随侍左右,拉着她在各种地方旁若无人地亲热。谢玄院中人多不认识施施,没什么特别反应,只默默回避。方嬷嬷瞧见了恨不得把眼珠子瞪出来,从前是世子也就罢了,怎么王爷也跟这个女人不清不楚?这还有章法吗?!

纵然她有一肚子的话,谢玄一个眼神过去,方嬷嬷也知道自己一句话都不必多说。

谢玄才是王府真正的章法。

施施也觉得奇怪,已经过了大半年,谢玄对她的热情怎么有增无减似的。自他公然带着他在府内行走后,府中都在传她是王爷专宠的新纳美姬。谢玄是不是专宠她她不知道,只是她也不敢再把他往外推了。她发现顺着他还好,只要她敢拒绝他,他会立马教她知道什么叫得不偿失,比如那次的绳戏。

其实论快感,也是有的。但施施不喜欢有旁人参与的感觉,这让她有一种被玩弄之感。她喜欢的是当初与谢闵安在一起的两小无猜,彼此慢慢了解,一同摸索与开发对方身上的秘密。

在谢玄面前,这是不可能的。永远是他主导她,他控制她。

小/颜整/理

谢玄有时也会思附,自己怎么就这么钟意施施,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他对其他女子失去兴趣。

府中下人怎么议论他怎会不知道?他确实专宠她了,专宠到他一度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发现这一点是方嬷嬷提醒他他已经很久没找过那几个妾室,他听了也只觉那些人已经完全激不起他的兴趣,他有施施足矣。

然后他便觉出自己这个想法不对劲,这就是当初谢闵安的想法。

这不是他,他从未在哪个女人身上附着过,即使是谢闵安的母妃,那么温柔娴静的一个女子,他欣赏归欣赏,却也不曾专宠。

而施施呢,她有什么?除了年轻貌美,天真无邪,她还真谈不上什么特别,甚至貌美也不是那么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