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原因之一。”

他语气依旧淡漠,手上却没停下拨弄琴弦的动作,“但我并非每次都能察觉到你的梦魇,这也只是碰巧罢了。”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我抬起眼睛,追问道。眼前的人似乎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别过脸去,声音明显不自然:

“半夜想喝水,路过你房门时听见你在喊救命。靠近后发现你怎么叫都醒不来,便知道你陷入了梦魇。”

这番解释漏洞百出。我在梦里明明被封住了喉咙,连气都喘不过来,更别说喊救命了。

而且梦境和现实是完全隔绝的,就算我在梦里喊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分毫。

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我发现他耳根悄悄染上了一抹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