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虚的辩驳,“你胡说,我干什么了?”

陈青青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陈若兰,

“你勾结苗洪,引诱我店里的伙计王五,偷拿我店铺药剂给胡玉娘,

苗洪得到药剂后便在药剂上动了手脚,本想让胡玉娘把药剂再还给小五,

却没想到胡玉娘服下了被动了手脚的药剂,致使她中毒身亡,

你们便将错就错把这一切都赖在了我身上。

你和秦寿生早就串通好,不让我检查胡玉娘的尸首,还把我店铺的药剂销毁,换成带有毒药的药剂,是不是这样?”

秦寿生心头一颤,这死丫头果真不是常人,她竟知道的如此详细。

不弄死她是不行了,万一让她侥幸逃出去,再去京都告状,自己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想到这,他厉声呵斥,

“大胆,你真是巧舌如簧,死到临头还敢污蔑我家夫人,你若是不想死的太痛苦,赶紧签字画押,老爷我看在你是我夫人姐姐的面子上,让你死个痛快。”

“秦大人,胡玉娘一案疑点重重,你若是稍稍查访,便能将真正的幕后之人抓获,而你却纵容陈若兰,想要置我于死地,你身为一方父母官,难道就不怕遭报应!”

秦寿生听了这番话,忍不住哈哈大笑,“在安阳,本官就是天,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今天不管你这个贱人招不招供,今晚上都是你的死期!”

陈若兰紧接着狞笑一声,“姐姐,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能怎样,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陈青青虽沦为阶下囚,身穿囚服,却依旧掩饰不住身上的精明与睿智,

她眼神明亮,气势十足,没有因为秦寿生和陈若兰的话感到一丝恐惧。

她摸到了袖筒里的墨色玉牌,小鱼既然是宁王府的人,希望他留下的这块玉牌能救她于危难,也算是她没白救小鱼一命。

陈青青目光里充满了杀意,“秦寿生,在安阳你就是天,你是敢草菅人命,但是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伤我分毫,宁王殿下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听她提起宁王,秦寿生眼底闪过一丝惧怕,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他不相信陈青青一个村姑会认识宁王,一定是临死前的恐惧,使她胡说八道。

心里想着,秦寿生轻视一笑,“陈青青,你以为你是谁,宁王会管你这点破事,还敢搬出宁王的身份吓唬本官,真是不知死活。”

陈青青举起玉牌,在他们面前晃了晃,“秦寿生,你若是不信便瞧瞧这个,我乃是宁王的救命恩人,这块玉牌乃是宁王的人亲手所赠,今日你若是敢伤我,它日宁王绝不会饶了你。

你若是能把胡玉娘案查清楚,还我一个公道,把毒害胡玉娘之人依法收监,这件事我绝不追究,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寿生忍不住凑近了几分,只见玉牌上刻有‘龙影’二字,脸色瞬间白了,他有些难以置信。

这玉牌果真是宁王楚九卿的令牌,持此令牌者不仅如宁王亲临,更能调集宁王殿下的龙影暗卫......

秦寿生磕磕巴巴道,“你,你从哪里偷来的令牌,这,这一定是假的。”

陈青青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断定,这块玉确实出自宁王府,

就是不知道小鱼在宁王府是干什么的,难不成是王府侍卫,或者是宁王的亲随?

管他呢,只要能制住秦寿生,就先让小鱼冒充一下宁王!

她眯了眯眼,看向陈若兰,“秦寿生,是不是假的你家夫人最明白,当初我救下宁王殿下,你家夫人可是知情的,你若不想得罪我,就赶紧把我和我的家人放出去,不然有你的好看。”

“你说什么,你说那个傻子是宁王,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