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对着脸色僵住的许西州，厌烦地吐出两个字：“出去。”

第二十次，他在她常去的超市“偶遇”。

推着购物车跟在她身后，絮絮叨叨地说他收购了伦敦一家画廊。

因为她以前说过喜欢看画展，问她要不要去当馆长，什么都不用干，挂个名就行。

江知意停下来，转过身平静地看着他：“许西州，你是不是觉得，所有东西都能用钱买回来？”

他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对着不远处正在理货的超市经理提高了声音：“你好，这位先生骚扰我很久了，能请您处理一下吗？

经理和保安很快过来，客气却强硬地请许西州离开了超市。

他没放弃。

他换了策略。

不再送那些浮夸的东西，开始打“用心”牌。

她胃不好，他每天熬了粥用小保温桶装着送她公司前台，但她一次都没取过，最后都被清洁工收走。

她加班，他就开车等在公司楼下，说太晚了不安全送她回去，她宁愿绕远路去挤深夜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