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我不要你代替我去!我自己去!”

路言意不拽衣服,改为抓住叶拙的手腕。

叶拙:“疼。”

路言意的手劲很大,加上这几天总是捏同一个地方,叶拙这次没有忍耐,直接甩开路言意的桎梏。

叶拙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冷声说:“你现在喝成这样怎么去?狗仔巴不得抓你的尾巴,你就在家里老实呆着。”

路言意几步跟上叶拙,避开叶拙的手腕,改为拽住他袖子的一角。

他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可怜。

路言意喃喃低语:“你能不能别走,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为什么还是总和我作对?你不仅要抛下我和别人相亲结婚,还要去见季隶铭……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和季隶铭……”

叶拙知道他喝醉了,敷衍着又解释了一遍。

“我只是去一个活动,和季隶铭没关系。”

路言意却像只听季隶铭三个字一样,口齿忽然清晰起来。

“你为什么这几天会这样?是不是季隶铭和你说了什么?”

叶拙疑惑地皱眉:“他会和我说什么?”

路言意说叶拙反常,可他不知道,在叶拙眼里,路言意最近也足够反常。

叶拙太了解路言意了。

如果路言意真的放下季隶铭,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一提到季隶铭,就仿佛像踩了尾巴的猫。

在综艺上生气发火直接走人,回到家里还把自己灌得伶仃大醉。

路言意还是放不下季隶铭。

正巧季隶铭也忘不掉他。

他们是天打雷劈的一对。

叶拙站在路言意身边,也免不了一起遭劈。

他不躲,也躲不掉,那就干脆沉沦。

要贱一起贱,谁都别丢下谁。

叶拙手握在门把手上,随口安抚说:“有什么事回头再说,我真的要出去了。”

但他低估了路言意喝酒后的自控力,也高估了路言意喝酒后的理智程度。

他被拉着转过身的瞬间,整个大脑都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贴在门上。

残余着威士忌味道的唇舌欺上叶拙的嘴巴。

chapter 7

忽明忽暗的暮色止步于路言意肩上。

金色残阳仿佛在路言意身上渡了一层闪光,周身和面容被逆光勾勒出轮廓,而表情却淹没在昏暗中。

叶拙看过无数次这样站在光里的路言意。

舞台上的,拍摄中的,还有过去在校园里迎着光走远的背影。

叶拙和千千万万人一样,站在看不见的地方,遥望闪闪发光的路言意。

叶拙也曾在过去的时候幻想过,是不是自己足够努力,就能离路言意更近一点。

可是路言意一夜爆红,人气居高不下,商业邀约以年为单位开始排队,更别提他的确被上帝偏爱,唱跳演戏都一点即通。

叶拙不再做梦,放弃和路言意并肩的幻想。

他再怎么拼命,都无法填平他们之间的沟壑。

总有人占据所有,也总有人一无所有。

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但现在,路言意从神坛走下来,和叶拙唇齿交融。

沾染着酒气的错乱鼻息佛在叶拙脸上,使得叶拙也像狂饮过一番似的醺醉。

有一瞬间,叶拙似乎感觉到路言意的胆怯和试探。

但这种感觉一瞬即逝,他没能抓住。

手机响起欢快的铃声,本是提醒叶拙必须启程赶往晚宴的闹钟,却成了唤回他理智的警钟。

叶拙双手撑在路言意肩上,把他推了个猝不及防。

路言意踉跄几步才稳住,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