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上的长椅上。
“遇事为自己多想,别人怎么样都比不过你自己重要。”
叶拙的眼睛眨了?眨,看起来似懂非懂,但?历文知道他在努力理解。
有些话说一百遍,也很难真得被?记住。
历文手指着对面科室,“你自己不在乎,还有别人在乎。”
科室门隔绝了?声音,透过门上开的透明?窗户,季隶铭的样子清清楚楚地落在叶拙眼里。
他正侧身认真和医生交流,时不时问几句,时不时点点头,表情认真地不得了?。
说到中途,他像是有些着急,抬起手指了?指他自己的脸侧,身体?前倾着,不放过医生说得每一个字。
叶拙隐隐作?痛的右脸伤口?提醒他,季隶铭指的方向就是他脸上伤口?的位置。
左胸膛靠近心房的位置,忽然涌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叶拙无法具体?形容出来,只?是感觉温温的,又酸酸的,顺着心脏的位置慢慢扩散到全身。
有人……在乎?
“就当是为了?我们,你也多在乎你自己一点吧。”历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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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蹲守的媒体?赶走一波又来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