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星的一颗心瞬间提得高高,紧盯郎文嘉,用嘴型问他都说了什么。
郎文嘉没回答,笑得很傻地窝在她的颈窝,他的体温还是很高,蹭得她也开始口干舌燥。
大概是察觉对面的小两口已经腻歪在一起,没人在听她说话,郎茵女士也不自讨没趣,说了几句就挂掉电话。
手机被丢到一边,床上的两人滚作一团,刚换上还透着凉意的平整床单,转瞬皱成一朵朵浪花,晕眩的热浪在蔓延。
“星星,我好开心。”
郎文嘉捧住她的脸,鼻息和呢喃在耳边重复一遍又一遍,发烫的身体压得她胳膊发麻。
李牧星推他,低声说他又烧坏脑子了,他也不恼,只说我可以吻你吗?
“不可以。”李牧星的声音变得幽幽荡荡,浑然不觉心神早被眼前的艳鬼勾得死死的,“你会把感冒传染给我。”
眼前那张病恹恹的俊丽面容又烧起红晕,眼皮疲累半阖,依然全神贯注地注视她,嘴角翘起时,某种颓靡霏丽的风情油然而生。
“哦,只有接吻不可以,其他都可以吧?”
手被捉住,强行摸进男人的衣摆内。
烧还没褪尽的身躯,胸口到腹部都泛着湿气的灼温,指尖一碰触,肌肉就绷起,线条纹理泛着奇异的微胀感。
他在床上的脾气跟他母亲一样,骄横得紧,只听自己想听,只做自己想做,偏偏,李牧星就吃这套。
“李医生,帮我出出汗,感冒会好得更快哦。”
黏滞的呼吸和舌头滑过耳垂,她的肩膀猛颤,像热水浇上火红的石头,理智瞬间烧成水汽。
煮好饭,收拾好屋子,温阿姨临走前轻敲主卧的房门,跟郎文嘉道别。
隔着门板传出的声音,呼吸明显不稳,还夹带压着喉咙的闷哑喘息,阿姨有些在意,问他是不是又烧起来了,郎文嘉说没事,只是刚睡醒。
“白粥和雪梨汤,你和李小姐记得趁热喝,咦,李小姐去哪儿了?”
“她睡了,在我旁边躺着。”
“她照顾你太累了,你注意点,别把感冒传染给李小姐了。”
“好的,阿姨慢走。”
“那我走了,狮仔记得多喝水,碗不洗也可以,阿姨明天会再过来。”
温阿姨照顾郎文嘉长大,跟郎家长辈一样,都是叫他这个小名。
她走后,闷炖许久的热锅终于能掀开缝,骨撞骨、肉磨肉,滚水蒸腾,热气四面八方、争先恐后从门扉的每个缝隙钻出。
“太快了……啊……不要了……啊,你……你慢一点……好烫……要被你烫死了……”
“姐姐,再喷一次,求求了,再喷一次水,弟弟身体好热,得用姐姐的骚水来降降温,姐姐,再淋弟弟一次……”
残存的意识,被沸腾大火融成欢愉美味的呻吟。
最后结束,何止大汗淋漓,所有液体都从肉体里流干净了。
身体和床单湿得一塌糊涂,这不利于病人休息,再加之郎文嘉这几天只是用温水抹身,李牧星干脆拉起他去浴室,细致地帮他洗了澡。
郎文嘉才恢复的体力刚刚泄个精光,沉重的身躯慵懒无力,就坐在浴缸里被李牧星环抱,被纤长的四肢缠紧固定,被涂满泡沫的双乳,温温腻腻地擦遍全身。
整个人舒服得像花瓣在水面打转、盘旋,大长腿伸直,挂上浴缸边缘,不知何时又勃起的性器,被李牧星的手温柔有力地抚慰着。
这个坏姐姐,逗弄似的也叫起他狮仔,还挠他下巴,在耳边轻声哄:
“真的比平时还硬,蛋蛋还是好肿,很辛苦吧,没关系哦,狮仔,乖,射出来就会很舒服了。”
郎文嘉强忍住从脊椎尾蔓延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