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落地玻璃窗,高耸的天花板,轻盈明亮的薄纱灯光香氛,昂贵的鲜花香槟鱼子酱,室温永远优雅地保持在舒适区间,纸醉金迷叠起来的隐形堡垒隔绝了外头刺眼的日光和黏腻的热浪,还有匆匆而至让行人狼狈逃窜的暴雨。
可今年的所有派对都显得失了几分风光Leo并不在,大家都看出来了。
每一个派对里,都有人在交头接耳,都在问Leo在哪里?他怎么没来?他是出国了吗?
有人尝试打电话给他,10通有4通打不进去、3通铃声响了没人接、2通接了又一秒挂断、最后1通终于有人说话。
“快点过来,Leo!这边刚开了瓶 ? Chateau ? Latour ? 1982,听说还有那瓶Dom ? Pérignon ? 2008。这可是今晚最顶级的场子!”
电话那一头的人声很低沉:
“你们好好享受吧,我有节目了。”
“有什么节目比得过这里,John要我转告你,如果你愿意来,他愿意把他收藏的那瓶62 ? Gun也开了,到底来不来,我们去接你,十分钟就到你家楼下。”
“帮我谢谢他,不过……”
对面那头突然停顿半秒,又泄出一声重重的喘息。
郎文嘉俯低身子,身躯紧压着李牧星的背部,臀丘往前顶,精囊紧紧压着穴缝都压得扁扁紧紧的,整根阴茎完全陷进、撑满。
还空着的那只手臂从前方横过她的肩膀,硬把埋在枕头强忍呻吟的李牧星拉起来。
这里的房间也开了空调,可是与电话那头光鲜亮丽的人们不同,他们赤身裸体,面红颈赤,身上渗出的汗比被曝晒的人还多。
李牧星眼角绯红,微微失神,一绺湿发还吃进了嘴里,看得郎文嘉着迷不已,伸舌舔走她脸上的汗珠:
“我现在正吃着比62 ? Gun更美味的东西。”
对面还想纠缠,郎文嘉还没说什么,下面就伸来一只手不耐烦地拍走像蜜蜂一样嗡嗡不停的手机。
手机滚了几圈,直掉到床脚,对面传来几声喂,得不到回应,很快的,厚厚的被子也掉下床,及时埋住了手机,才没让脸红心跳的床震声和叫床声传到对面去。
事后,李牧星懒懒地倚在郎文嘉的怀里,有些埋怨:
“你的电话太多了。”
“我很抱歉,甜心,我已经尽量不理了,不过有些电话一定得接。”
郎文嘉梳开她凌乱的头发,找到她的嘴吻了一口,唇角弯弯的,像那种缺了一个口的胖胖的弯月,涂了层甜到发亮的莓红:
“我保证我不会冷落你的。”
他说到做到,下次再接到助理的电话,手机开了扩音搁在一边,他依然专注埋在李牧星的腿心。
助理说什么,他都要让对方等上几秒,等他舔过瘾了,舔得小豆豆颤颤巍巍,渗出的蜜蜜汁液都被舌头勾走,他才会回应,还是漫不经心、有听没有懂的那种。
“老大你是在……喝水还是吃东西吗?”助理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一直很紧张的李牧星肩膀猛地瑟缩,双腿下意识要躲,被郎文嘉按住。
“嗯,在吃……”郎文嘉抬眸,他的头发乱糟糟的,风流秀丽的眼睛被一丝丝遮蔽,反而有种水中幽影似的荡漾感,“在吃水蜜桃。”
说完又埋进来,柔软的嘴唇覆盖柔软的穴缝,激吻似的揉磨,吸吮声黏黏腻腻,真的就像是在吞食甜美的果汁一样。
李牧星捂住嘴,提起来的心紧绷得快爆炸,身体逐渐被烧开,某处的液体在泊泊涌动、沸腾,灼得她全身皮骨都在发麻。
她原希望他能停下,接着又不想他停了,后来想直接不管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