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嘉低低喘气,腰沉下来,不安分的、缓慢的扭动着。
“还玩了这个啊……”
他兴奋笑道,腰往后摆又猛顶,整根肉茎擦过雪腻的大腿,龟头狰狞突刺,对着李牧星的肚子吐出前精。
可他不满意那晚的自己,说他那天真的太醉了,明明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能做。
李牧星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捉住扛在肩上的脚踝,伸舌舔过她的脚弓,又含住蜷缩着要躲的脚拇指。
麻意从脚尖一路窜到脊椎,她没来得及动,说你别舔好脏啊,男人的大掌已经摸向她的奶子,跟揉阴蒂一样的手势,捏弄她的乳头。
她倒了回去,双手捉住那只乱来的手,却没有一点力气阻止。
清醒的郎文嘉,比不清醒的时候还危险,眼角、指尖、舌头都泛着媚红,像那种鲜艳的毒蛙或蘑菇才会有的美丽颜色。
所有的脚趾都被他舔吮,所有的敏感带都被他找出来,彻底玩弄个遍。两根骨感修长的手指,最爱蹂躏阴蒂,指腹、指甲、指尖,各种夹弄搓磨,揉肿揉大,一碰就会溢出酸软的汁水。等两根手指沾满黏稠的湿液,就摸向其他地方,把她弄得更脏,也更筋骨酥麻的爽。
李牧星含住郎文嘉的大拇指,失神吸吮,表情是不自知的淫荡。
郎文嘉笑得放浪,他喜欢李牧星被他弄得像小猫一样舒服懒懒的摸样。
他呼出热息,继续追问:
“那天,我有让你高潮吗?用的手指还是舌头?”
“有。”
李牧星缓缓吐出他的大拇指,被情欲浸染的面容竟露出一丝哀伤,注视他的双眼雾雾的,又凝出了泪:
“可是……我一点也不满足。”
“那天高潮过后,我只感觉到了寂寞,我回家后试过自慰,也高潮了几次,可是……还是好寂寞。”
郎文嘉霎时停下动作,李牧星的眼眶撑不住那些泪,一滴滴地往下掉。
但这些眼泪并非全为悲伤而来。
是那晚强忍住的欲望、那些狂热的春梦、那些情潮的幻想在喷薄、在倾巢而出。
双腿曲起分开,绷紧的脚尖还沾着男人的津液,晶莹莹地在颤颤巍巍。
手指颤抖着,掰开水红濡热的那处,原本夹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泌出、滚落:
“这里,想要你进来。想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进到最里面,进到子宫来,顶坏了也没关系,没戴套也没关系,直接,直接射里面也可以,射几次都可以……”
她的话来不及说完,郎文嘉就已俯身压住她,完全失了温柔,激烈粗鲁地吻她的嘴,再吻走她脸上的泪。
同时,长臂朝床头柜探去,找着什么。
李牧星晕晕乎乎,只懂得夹住他的腰,吻他的下巴、嘴角,又伸长舌头,想舔他的泪痣。
她的腿心早被重重压住了,那根阴茎硬得发烫,一贴上穴缝,宛如热刀切黄油,引起更为泥泞的泛滥,黏黏的、稠稠的,涌出来、磨出丝,一合一缩,就像她现正张开的嘴唇,想要吸住粗壮的肉茎,又享受着被碾压的滋味。
郎文嘉显然也在享受,他的喘气跟下身的节奏是同步的。
“李医生,在床上诚实过头很危险的。”
他终于找到要找的东西,两指夹住小小的四方形,旋即咬住,撕开一角。
“至少,套还是要戴的。”
李牧星的口腔泌出大量唾液,黏黏糊糊,吞了不知几口,吞到五脏六腑好像都裹上一层厚厚的黏液了。
像过熟的果实,压在枝头,沉甸甸,摇晃晃。
突然,某个瞬间,坚硬的滚烫的不知什么东西刺破果皮。
甜美浓郁的汁液倾斜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