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郎文嘉侧过头,双眼冷不防地睁开,直勾勾看着她。 李牧星的车停在幽暗处,车厢晦暗朦胧,从外映进来的光冷冷的,恰好打在他的那双眼睛。 他的眼型极流丽,睫羽像用最细最细的画笔不经意勾出的花蕊,虚飘飘的,似有若无的,隔得远远的,让人心头泛痒。 “为什么不想载我?李医生能告诉我理由吗?” 他的声音一下变得很轻,似乎还很委屈,对她的冷淡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