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是你,你不清楚的事多着呢。”
“会比你多吗?”张律师挑眉,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透出一丝挑衅,“郎公子,你可是去了北欧两年。两年可以发生很多事,你确定你都清楚吗?”
“你肯定不清楚,不然你今天就不会只敢偷看李牧星,而不敢上前。”
郎文嘉的笑容僵了一下,搁在桌底的手已攥紧成拳,心中久违地升腾起想揍人的冲动。
“我的确不清楚这两年的事,但你也不清楚我们两年前的事。”
他直视张律师的那双丹凤眼,说道:
“律师先生,别太自以为是,在她心里的人是谁,你就这么有把握?”
张律师沉默了一下,突然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哼笑一声。
他从内袋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了擦根本没灰的西装,用一种微妙的语气说道:
“真有趣,你怎么就知我没有把握?”
虚张声势,让敌人自乱阵脚,是他的拿手把戏。
见郎文嘉的脸色凝住,愣愣地盯着那条手帕看,张律师畅快的笑意几乎压不住,也不再多说一句,把手帕放回兜里,得意地走了。
与此同时,李牧星避开拥挤的电梯,转而从楼梯缓步爬上去。
从楼梯间出去,她走了很长的一条走廊,都没见到什么人影,直至拐过一个转角,才见到对面走来一个妇人。
两人越来越靠近,李牧星莫名有些后背发凉,那个妇人在白炽灯下的脸色异常惨白,唯独眼睛是红的,带着一股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