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外面,风声很大,她听不见他的回答。
「妳哥不是卡尔。」乔宗頣脑筋转得很快,心里开始打著如意算盘。
「那你怎样才愿意帮忙?」
「虽然我是你哥的好兄弟、好朋友,但我们不是真正的一家人,在纪岚的事情上我不方便多说。」乔宗頣把工程帽摘下来,掏出手帕擦汗。
「没有别的办法?」
「有是有,但是,只怕妳可能不愿意。」他开始编织一张网,要抓住她。
「什么办法?」
「妳嫁给我,这样我跟妳哥就是一家人。」他尽量轻松地说。
「乔宗頣!你在诓我吗。」
「妳仔细想想吧。我得回去工作。」乔宗頣见好就收,挂断电话。
「乔总,什么事让您这么开心。」工地负责人看著带笑回到帐篷下摆放建筑图面那张桌子旁的乔宗頣。
「恭喜我吧,我要结婚了,今晚请大家吃饭。」他拍拍那人的肩。
几天前纪岚高烧不退被阎颜颜送到医院。
她不断地做著恶梦。
「纪秘书,妳知道妳现在要求的是什么吗?」阎睿宸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
「我需要钱帮我外婆治病。」
「妳父母没钱吗?」她骗他好几年,不过他已经知道她可是纪家大小姐,说什么胡话。
「你知道我的家庭状况,我爸妈不会拿钱出来的。」她是外婆养大的,父母重男轻女,母亲是小三扶正,在家里没有什么话语权,兄弟都是别的女人生的。
「是不是我不接受妳就会去找别人?」阎睿宸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无法忍受。
纪岚惊醒。
深夜的病房里只有她,就著夜里调暗微弱的灯光,她帮自己倒一杯水喝下。
「妳逃离我身旁只能做到这样?还生病?」坐在黑暗中的阎睿宸突然出声。
坐在病床边的纪岚差点把手中杯子掉在地上。
「阎总,不,阎少,你来做什么。」她已经不是他的员工。
她试图看清楚他在哪,可只看到一团黑影。
「妳带走我妹……我不应该来找妳算帐?」
「那想必您已经找到她,拜您这几年训练所赐,我可是把她照顾得很好。」她是被他妹带走,而不是带走他妹好吗。
「这倒好,妳现在敢回嘴了。」阎睿宸冷冷地嘲笑。
「阎总,过去几年我为你做牛做马,欠您的早该还清。」她外婆在她大学毕业时就过世,她也做他好几年秘书,离开的时候她也把这几年工作存下的钱还给他。
「把钱和钥匙放著就走。妳连面对我好好道别都做不到?」
她当然做不到,她已经爱上他很久,她将头撇到一旁咳嗽几声。
「你走吧,我要休息。」她重新躺下,心累身体也很累。
他没走,静静地坐著。
「你还不走?」她觉得被盯著看无法入眠,掀开被子想叫人。
「睡吧。」他走到病床前,帮她把被子拉好。
她这才就著微弱夜灯看到他的脸,他瘦了。
「你打算怎样对付我?你的未婚妻可以接受吗?」这几年她不光是他的秘书,她可是他的情妇、地下女友。
「妳在乎吗?」
「不在乎。」
「这就对了,那妳也不用管。睡吧。」他在床边的椅子坐下。
「乔宗頣?」阎颜颜睡得正熟,突然从身后被抱住。
「嗯,是我。」乔宗頣抱紧她。
「你怎么进来的。」她还迷迷糊糊地。
「妳用我的生日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