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套白大褂,戴好帽子口罩,悄悄走进季回的病房。 镇痛泵还没来得及给药,逐渐复苏的疼痛让季回在睡梦中皱着眉头,有种要醒的迹象。 景樾走上前,手动推了一剂药,床上焦躁的人才慢慢安静下来。 他不敢站在季回一睁眼就能看到的地方,于是绕到季回身后,单手撑床俯下身。 他一点点凑近,在离腺体两指的距离停下来。 没有信息素,只有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味道,苦,又涩。 他轻启双唇,无声念着季回的名字,隔着空气,在季回后颈吻了一次又一次。 没待太久,景樾连家都没回,直接驱车去了机场。 十个小时后,他在澳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