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额边早已汗湿了一大片,泪水汗水混在一起,将身下的枕头洇出潮湿的一块。
厚实的被单将微不可察的动作严实遮住,季回高仰着头,表情痛苦又愉悦,喉间时不时泄出几道短促的吸气声。
景樾屏住呼吸,身体不自觉紧绷。
“季回,继续。”
季回听话地照做,急躁粗暴的动作却弄得自己很痛。
景樾十分敏锐,他紧蹙眉头,道:“不可以太急,会弄伤的,慢慢来。”
季回从未做过这种事,起初还会碰碰自己,可发情期将阈值拉得很高,怎么都无法解决,后来他便提前准备一只玩偶,或者一条厚重的棉被,一点点消磨。
久违的刺激让他错乱,身边的兔子玩偶突然消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看去,躺在那里的明明是景樾。
他怔怔看了会儿,小声乞求:“景师兄,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