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被唐老师叫上台讲了两句。
景樾很优秀,方方面面。
他当着几十个学生讲话时从容不迫,嗓音低哑好听,皮肤白皙,五官也十分出众,单眼皮眨一次的速度要比常人更慢一些,细长的眼尾常年泛红。
季回听到身边有人在讨论景樾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我感觉应该是清冽那一挂!景师兄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说不准是闷骚,平时看上去高冷,上了床能把你往死里干,这样的人信息素应该是玫瑰那类热情奔放的。”
后来季回才知道,景樾的信息素既不过分冷冽也不过分热情,而是十分浓醇的红酒香。
他们上床时,景樾会毫不吝啬释放自己的信息素给予安抚,做得久了,他就会蜷着手脚醉在景樾身下,接着便只能任由景樾摆弄,做什么、说什么都可以。
那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五年的时间,他身体里最后一点关于景樾的信息素都早已消失无踪。
“……我们一起祝唐老师福如东海,日月昌明。”
掌声将季回从回忆中拉出,他机械地拍了两下,往台上看去,却不小心撞上景樾的目光。
双手顿在半空,季回下意识想要躲闪,没等做出动作,景樾已经率先挪开。
季回有些后悔,他明知道来这里有可能会跟景樾打个照面,可他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