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着寻求一个安身之地,可他的omega感受不到,也无法被他标记。 “景师兄,医生说了,腺体还不能咬。”季回朝一旁挪动几下,将自己的后颈藏起来。 他怕景樾会失去理智,而他的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过,在腺体没有恢复之前,不可以标记。 “不能咬?” 景樾终于把领带系到只能用剪子剪开的程度,他直起腰,单手解着扣子,眼睛微微垂下来,深不见底。 “不让咬……”他压下来,“那你就乖乖把忒分开。” 景樾的易感期很规律,六个月一次,算上五年前,这是季回经历的第三次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