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乖乖听话的……”滚烫的手掌顺着腰肢往上,一直抚到肋胁两侧,秦知急促地喘着,眼眶由于过度亢奋的情绪而微微发红,“所以,”他说,“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已经过了‘昨天’了,不能算是同一次,”秦知的语速不自觉地加快,话语间带着急迫与热切,“不能算是一次做得太狠了……对吗?”

池砚舟的双眼微微睁大,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能够用来反驳的话语,滚烫的巨物就一下子狠操进来。眼泪不受控制地飚出,眼前模糊一片,池砚舟猛然蜷紧了脚趾,喉咙里的尖叫却没能成功地发出。

他没有办法动弹了。

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池砚舟的脑子里嗡鸣一片,被强硬破开的逼肉咬着插进来的性器,疯狂地绞缩,猛烈得过了头的快感没过池砚舟的喉口,腰部以下的肌肉都变得僵硬。

不等池砚舟适应,秦知就开始操了。他紧紧地把池砚舟搂在怀中,挺着胯将粗红的阴茎直直地捣进水滑的肉洞里,每一下都往外带出大泡黏腻腻的骚水,把外阴上涂抹的药液都冲刷掉大半。愈渐浓郁的热膻骚味扑卷过浅淡的药香,让周围的空气也烧起来,带着逼人的热意,渗透进肌理之下,灌进操开的屄穴之中。

池砚舟上上下下都在出水,绞缩的肉壁根本夹不住操进来的鸡巴,没有消肿的骚肉被反复地碾磨着,在难以摆脱的酸痒快感之外,夹带着难以忽视的胀疼,循着热意疯狂地往上扑。

上身仅剩的睡衣被脱掉了,宽大的手掌贴上胸膛,用虎口卡住两层薄薄的乳肉,用力地往中间拢,秦知低下头,把两边的奶头一起吃进嘴里,饿了几天一样拼命地啃咬,在两点可怜的嫩肉上留下清晰的齿痕。

池砚舟快要被这疼痒的快感逼疯,平坦的小腹一阵接一阵地抽搐着,被过分深入的鸡巴一下下地顶出龟头的形状。

眼前的画面是花的,疯狂上冲的快感抵上池砚舟的头顶,连上颚都在发痒。

没有恢复的宫口依旧肿胀不堪,被重重地顶撞两下,就怯怯地让开了道路,被肉柱上虬结的青筋磨得来回翻卷,在难言的快感里滋生出丝丝的胀痒,逼得池砚舟的双眼都要翻白。

“舒服吗、老婆……老婆……”终于放过了池砚舟被啃得不成样子的胸口,秦知又去舔他湿漉漉的下颌,含住他收不回去的嫩红舌尖吮,“这样就不会迟到了,做多久都没关系……”

一点都不在意眼前的人不会给出回应,秦知牵过池砚舟的手,按在了他小腹上,往里挺入的鸡巴狠狠地撞进抽搐的宫腔,隔着肚皮戳上他的掌心:“你看、操到这里了……”

“老婆能感觉到的,对吗?”语调不受控制地越来越亢奋,秦知身下的耸撞也越来越发狠,“能知道我在操你……把鸡巴干到你肚子最里面的,对吗?”

被捣得软烂的肉逼骤然一阵剧烈的抽搐,从内里溢出的淫水呼呼地浇遍茎身,噗呲、噗呲地喷溅到秦知的身上。

像某种淫靡的回答。

亢奋的神经被拉扯到了极限,秦知急乱地喘着,把池砚舟白晃晃的两条腿架高到肩上,又俯下身去亲池砚舟的嘴,胯间的巨物狂热又迫切地往悬空的屁股里冲,撞得那两团绵腻的软肉荡出无法止歇的肉浪。承受了两人身体重量的椅子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的声响,一下下地往后撞到紧挨着的墙面上。

高潮之后紊乱成一团的感官尚未恢复,池砚舟就被生生地推上了新一重的高峰,眼前仅剩下模糊重影的景象都开始发白,耳朵里只剩下沉沉的喘息和身体碰撞交媾的热闷声响。

他觉得自己被彻底地捅开了,操进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进到了胃里一样,反涌的热流伴随着窒息感直抵喉口,让池砚舟的口水更多地往外流。

他又喷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