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漫长的沉默当中,只剩下两人凌乱交杂的呼吸,以及一点细细弱弱的、吞咽不下的喘吟。

“……痒、呜……”然后秦知听到了,从嗓子眼里挤出的、混在哭音里的含糊字音,“另、嗯、另一边也,也要呜……”

这已然是池砚舟当前能够做到的最多。

但刚刚还觉得轻易就能够得到满足的“一点”,在被填满的一瞬,就膨大了无数倍那些在与池砚舟平常相处时,都被严密压制的占有欲和坏心思,一个接一个地冒头,催促着秦知做得再过分一点,再过分一点。

反正无论他怎么做……池砚舟都不会厌恶、排斥。

这个人对待他,依旧会一如既往的亲近、心疼,毫无自觉地朝自己露出温和又惑人的微笑。

“老婆不乖,”一度被压下的阴暗心思难以自制地再次翻滚上来,秦知沿着池砚舟的脖颈吻下去,重新按上他的胸口,用掌心滚烫的温度熨着那颗渴求抚慰的嫩点,嗓音哑得不成样子,“……要惩罚。”

话音落下的刹那,虚虚拢住乳肉的手掌蓦地用力,将那颗小小的朱果按压、碾平,几乎要陷入那圈薄薄的乳晕当中。

近乎疼痛的尖锐刺激只持续了一瞬,就在秦知卸了力道之后减弱,池砚舟却仍旧控制不住地弹跳起来,痉挛着夹紧了抵在自己腿间的膝盖。喉咙里的尖叫变成破碎的哭喘,断断续续地从发抖的双唇间泄出。

可怜又色情。

没有从胸口移开的手掌忍不住又一次摁了上去,将那层薄薄的乳肉一同推得往上,被夹住的膝盖也强硬地往前,抵实了那淋满了淫水的肉逼,包裹在皮肉里的骨头碾在穴口和阴蒂,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动作,就能引动这个人无法止住的轻颤。

秦知紧紧地盯住池砚舟的脸,手上和膝下的动作愈发恶劣,从舌尖推出的话语,也蓄意踩在了最能刺激对方神经的点上:“老婆喜欢这样吗?水流得好多……这么舒服吗?”

“喜欢被老公这样玩吗?”

“小逼想吃老公的鸡巴吗?”

带起铺天羞耻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震得池砚舟的耳朵嗡嗡的,莫名敏锐的听觉却依旧一丝不落地捕捉着秦知的声音,逼得池砚舟的神经越扯越紧,骨头缝里也蔓延出簌簌的痒意。

空气仿佛被点燃了,仅存的氧气也在秦知垂首的瞬间被吞没。池砚舟没法呼吸,连黏腻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只剩下了唇舌交缠之间轻微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色里清晰可闻。

玩弄着胸前乳肉的手掌移了开来,徒留一片殷红的印记在白皙的皮肤上,抵住了阴蒂的膝盖却并未移开,变本加厉地碾摁着那颗鼓胀骚肿的肉粒,上方勃起的阴茎也被一同照顾到,不堪重负地哆嗦着吐水。

“老婆、好棒,好湿……”秦知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近乎病态的迷恋与占有逸散在空气中,无需用眼睛去确认,便已经黏上了皮肤,湿漉漉地将池砚舟整个包裹,身体内部都好似被侵占。

高潮没有任何征兆地降临了。失禁一般喷出的水液被屄口的膝盖一堵,变成四散的小束,噗呲、噗呲地溅了秦知满身,在遍布汗珠的皮肤上蜿蜒着滚落。

“喷水了、好快……”低哑的嗓音里混了笑意,秦知舔去池砚舟滚落至耳边的泪珠,“下午忍得很辛苦吧?”

“在桌子底下悄悄夹腿好可爱……”感受到又一小股热流浇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秦知弯着唇角,蓄意加重了力道,在池砚舟的腿间搅出些微的水响,“骚逼里流出来的水有弄脏椅子吗?”

“后来分开之后,有自己悄悄地弄吗?”张口咬住池砚舟的耳朵,暧昧地厮磨,秦知哑声讲述着自己脑海当中,那隐秘又淫秽的幻想,“插进去几根手指?插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谁?”

被放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