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我修复并完成信息记录,这样下次再被同一个A 级Alpha标记时不良反应就会减轻不少。

叶辞已经昏睡了三天,身体各项检查结果暂时正常。

但由于他是在分化中期被A 标记,难说会不会有什么短期后遗症,因此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监测24小时激素波动水平并随时予以治疗。

脸上痒酥酥,湿漉漉的……像被大型犬舔了。

叶辞蹙眉,睫毛抖了抖,蓦地睁开眼。

他睡得太久,意识都涣散了,眼睛空濛地眨了一下。

眼中是天花板、墙面、床单,茫茫的白。

还有一只手,手背与腕子浅浅浮着几条青筋,雾蓝的衬衫袖口挽得平整,稳健的,成熟男人的手,偏偏动作轻柔得不行,正用湿毛巾给他擦脸。

他懵懵的,目光循着手臂捋过去。

霍听澜正坐在床边看着他,眸子乌沉,除去温柔辨不出其他情绪,藏得极深。

像个不动声色又丧心病狂的猎手,设了千八百个机关,伏在草丛中沉静观望,等着看那只珍稀的幼兽往哪个坑里栽,他好尾随过去,拎起那软软一团收入囊中。

昏迷前的记忆渐次回笼。

家宴。

淡啤酒。

车后排的搂抱。

……

“霍叔叔,”叶辞揉了揉眼,“我怎,怎么在……”

一句话没说完,安全屋中的记忆姗姗来迟。

像烧得橙红的金属丝,精细一条,抽冷子往哪一杵,烫出一蓬白花花的、羞臊的热气。

热痛的后颈,蜷缩的脚趾,悍铁般扳着他的手臂与起伏的胸肌,那一迭声磨着他耳朵的,甜蜜又放肆的“宝宝”“宝贝”“小辞”,以及那眼中浓烈得令他窒息的情绪。那么直白,直白得近乎可怖,像头癫狂的野兽,要把他生吞活剥了,易感期的A 居然是,是那样的……叶辞喘不过气,胸廓好像仍被那条悍利的胳膊勒着,脸蛋憋得红彤彤。他一滚,咣地撞上围挡,躲避霍听澜拿着热毛巾的手,激动得像个躲流氓的姑娘,要不是有围挡他直接就得滚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