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着淮浅,沉声道:“何方妖孽?”
那道光微闪,并无言语,顿时消失在原地。
白沚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怀内就算是昏厥也皱着眉的人,他抬手抚摸着她的脸,而后将她拦的腰抱起,唤起祥云朝他那仙岛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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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女子为何还不醒?”
“我怎知道,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了,小心神君回来将你赶出去。”
“我又没做什么!但这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每次都出现在这儿?”
“我怎知道!”
一间厢房内,床铺上躺在一名女子,她双眸紧闭着,那长卷的睫毛在眼下映着一扇阴影,皎洁的面容沉静着。而有两只长尾鸟停在房檐上正盯着床上熟睡的女子。
“吱呀”一声推门声响起,一人步入房内,他身着青衣白裳,端着一碗汤药走去床铺旁。此人不是白沚又是谁?
他将碗放在一边,侧身坐在床畔边细看床上的人,不知是朝何处低声问了句,“她可醒来过?”
房檐上的鸟儿回道:“不曾”
白沚拿过床铺旁的一本书籍放在手中静静翻看着,良久,床上人儿的睫毛轻颤,眼睑微动,只见她慢慢睁开眼,两眼带着初醒时的涣散。
淮浅悠悠醒来,模糊地瞧见床边正坐着一人,她眨了眨眼,扶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坐起,床边的人轻声,“醒了?”
淮浅扶着脑袋的手一顿,白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