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没别?的了。
回家的路上,车子里的电台紧急插播了条天气信息。
“据南城气象台最?新消息, 今年第14号台风‘斑斓’步步逼近, 明天将登陆本城, 受其影响, 南城将承接强风雨天气, 局部或遭遇特大暴雨……”
由?地下车库出来, 室外?的天已经?趋于昏暗, 乌云蔽日, 四周起了狂风,路边的垃圾袋被吹在空中飘荡飞舞。
逢昭若有?所思:“我好像忘记收衣服了。”
夏天气温高, 往往晚上洗了晒的衣服, 隔天早上就干了。以防白天的太阳太大,把衣服晒褪色,逢昭早起都会?把衣服给收了。
“你快点儿开。”逢昭催他, “万一衣服被吹走,我还得到?处找。”
“红灯。”傅霁行提醒她,他看向前方?堵得一动不动的车流,眉头微蹙,“今天回家可能会?比平时慢一点儿。”
阴沉沉的天,仿若随时要下雨。
刚过一个路口,豆大的雨笔直地砸落在车窗上。
风雨交加,马路拥堵,以往十几分钟的路程,今天开了近半小时才到?家。
偏偏去往单元楼唯一的马路被一辆车堵住,傅霁行不得已将车停在距单元楼一百米左右位置的路边。逢昭随身带的是遮阳伞,不能在雨天使?用,好在傅霁行车里放了把雨伞。
傅霁行先?行下车,绕过车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接逢昭下来。
单人伞,伞面不算宽敞。
雨水顺着伞面往下滑落,形成细长透明的水线。
逢昭和傅霁行隔着似有?若无的距离,没有?任何的肢体触碰。
雨势滂沱,路面堆积着水洼。
逢昭低头看路,小心避让,没有?注意到?,头顶的伞面往她那边倾斜,再倾斜。
迎面吹来的风不带夏天的燥热,裹挟着雨水砸在人的身上。
逢昭的上半身衣服干燥,下半身则被雨水吹得潮湿。
等到?单元楼,逢昭回头看傅霁行。
单元楼的灯时好时坏,一楼这盏灯似乎又坏了。防盗门一关,楼道里阴暗逼仄,空气里浸着挥之不去的潮湿霉味。
傅霁行背对着她,在低头整理着伞。
逢昭没多想,喊了声?:“我要上楼收衣服,你快点儿上来。”
“知道。”身后传来他懒调的声?音。
逢昭快速爬上楼,打开大门,火急火燎地跑到?阳台处。
万幸的是,衣服虽然被风吹了,但是吹倒在阳台上。
逢昭松了口气,捡起衣服,将其送进洗衣机里重新洗一遍。
往洗衣机里放衣服的时候,她发现?了异样。
落了条。
内裤。
逢昭眉心一跳,倏地起身回阳台找。
室外?大雨瓢泼,室外?阳台毫无遮挡,雨扑簌簌地往里下。逢昭撑在阳台扶手处往外?看。
室内响起傅霁行的声?音,有?几分凌厉:“雨很大,你要被淋湿的知不知道?”
逢昭拍了拍身上的雨水,一脸沮丧地回屋。
她被雨淋了个满怀,头发湿哒哒地,成细绺状。视线往下,或许只用了一秒的反应时间,傅霁行急忙收回眼。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雪纺衫,被雨淋湿的衣服,呈半透明状。
隐约能看见她内里起伏绵延的线条,包裹住的饱满。
傅霁行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黑色的瞳仁里积压着浓郁暗色,他喉结滚动的弧度变大变慢,继而?,他提步走进浴室,拿了条浴巾,毫无温柔可言地扔在逢昭身上。
“赶紧擦擦。”
逢昭扯开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