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比如现在,港城温暖舒适,让人心生向往;又比年前,我又很向往京城的?第一场雪。”
话落,温梨不禁想起第一次和靳远聿在「聿LAVIE」赏雪的?情景。
那么寒冷的?冬夜,他?的?呼吸却那么滚烫,如春风拂过?她?的?肌肤,他?抱着她?吻得沉迷,高?大强悍的?身影将娇小的?她?包裹起来。
他?控着她?腰,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送她?直上青云,和她?一起跌进热浪卷绕的?月亮船。
他?们从沙发上滚到地毯,滚成一团。
情到浓时,他?眼里浓稠得化不开的?欲/潮,如喷发的?岩浆。
一整夜,起起落落,他?将情爱酝酿成酒,与她?一起醉生梦死,飘飘欲仙。
“无?论?春夏秋冬,有人惦记的?地方,就有信念和勇气,相信一切皆有可?能,相信一回头?,就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一年四?季,都是最好的?天?气。”
温梨轻声答完,才缓缓从仙境中走出来,脸颊微烫,“不好意思,这里实在太美,让人文艺病都犯了。”
“没?关系。”盛乔玫笑笑,眸里隐着淡淡的?惊诧,“是你自己,真的?和阿行圈里那些女孩很不一样。”
顿了顿,她?漂亮的?美甲拨弄一下无?名?指上的?婚戒,落寞一笑,“也是,你从小被打压,被欺负,见惯了各种丑恶,好不容易遇到美好的?事物,自然知道要紧紧抓住。可?惜我没?你那么幸运,我在你这个年纪被保护得太好,还是个恋爱脑,蠢事做尽,不到南墙不回头?。”
“直到前不久,我生命里最惊艳的?那个男人不在了,当我捧着他?的?骨灰盒时,那一刻的?刺骨冰冷让我惊醒,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愿意安静听我抱怨,没?有人会在我生理?期为我煮红糖姜茶,没?有人会在我生病时哄我喝下苦苦的?药……”
盛乔玫别过?脸,笑得悲怆,“后悔的?感觉真的?好痛,好痛。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不和他?赌气,哪怕知道他?心里第一位不是我,我也该感激他?曾经把我当作可?以信赖的?亲人,不该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