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裴寂是不是很疼,无论答案如何,都要告诉他,有她陪在他身边。
比之前所有时候都更想,他已经一个人太久太久了。
“我昨晚做梦,居然梦见你了。”
反正他睡着没了意识,宁宁干脆放飞自我胡言乱语,把心里的话一股脑说出来。
“你之前不是说兔子鸭子吗?我梦到很久以后,我们俩住在一个种满花的院子里――那里只有我们两个,是属于我们的家。”
她说到这里,总觉得不太好意思,被自己的话弄得红了耳朵,一边说,一边又捏了捏裴寂脸上的薄肉:“我们养了好多好多宠物,有天我回到家,发现兔子鸭子多到聚成了浪,你被夹在中间冲来冲去,也像个白色的球。”
没有人回应。
“嗳。”
宁宁把脑袋放得更低,几乎是贴在他耳边出声:“你说,这个梦会不会变成真的?我们的家――”
最后几个字哽在喉咙里,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