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了漆,横里并列伸出,与地面平行,拦在正常人的腰部位置。

阿斗笑道:“兴许是挂帐子的,上回我和伯约研究许久,都不知道有啥用。”直至数日后,他才知这是何等邪恶东西。

曹真点了点头,阿斗又懒洋洋道:“救不救你在他,放不放却在我,到时我把洛阳使者给斩了,反正曹家能给你的,高官厚禄,一样不少,但也绝对不会放你回去。”

这话软硬兼施,曹真不由得心头凛然,阿斗说似随意,话中却有股自然而然的王八气,阿斗认真道:“我和曹丕比怎样?”

曹真沉吟片刻后道:“你……很好。”他脸上微红,呼吸不禁急促了些许。

阿斗诚恳看着曹真双眼,答道:“哦。”

曹真想了想,又道:“为将者……一生之愿,唯跟明主。”

阿斗手指摸了摸曹真赤裸的胸膛,笑道:“良亲择木而栖呐!”

曹真艰难地作了个吞咽的动作,道:“对……然而为兄……公嗣,你……这药。涂好了?莫乱摸……”

“你……”

阿斗摸完曹真胸膛,手指捏着曹真左胸前那豆,来回揉捻,曹真说话说到一半,气喘吁吁,还未反应过来阿斗已经不是在涂药,涨红了脸,道:“这处……无淤青,不……”

阿斗抛了药盘,爆出一阵大笑,忙不迭地逃了,曹真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一回,要起身去追,把话说完,又苦于赤着半身,胸前受阿斗撩拨,胯下早已起了反应。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短裤,唯有满脸通红地继续坐在椅上苦等。

凉风吹来,曹真悲摧地打了个喷嚏。

曹真所料不差,翌日诸葛亮便接到了来自洛阳的信,近十天后,曹丕派出了他的来使。

自从汉军越过秦岭,并取得长安之战大捷后,两国便以潼关为界,泾渭分明地把关中平原割为两半。诸葛亮一面源源不绝地从益州、汉中等地征收粮草,集结军队,又一面朝河内士族世家投出了数千封秘函。

魏军新败,士气大挫,此刻向关中各大士族伸出橄榄枝,无异于对曹丕落井下石。

外有大军压境,内有士族隐患,魏朝无将可用,曹丕终于迫不得已,再次启用曹植,并请早已告老的张颌出山。

而启用曹植的唯一目的,便是不计一切代价,接回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