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什么没有?来日忘了他,跟愚夫过?算了吧,没的找羞辱,况且曹真也没这断袖嗜好。

想了半天,曹真唯有道:“贤……弟,莫太难过,情之一事,古来难问……难问。”他依稀能明白,阿斗写的诗中伤恸之情,心内忽起了无止境的怜惜之意,叹了口气,喃喃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紫珏被勾起伤心事,伏在曹真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今夜曹真实是见到了与记忆中全然不同的“公嗣”,他的心里,仿佛有点莫名的滋味涌上来,寻思良久,终究无言,只得以手轻拍紫珏背脊,像年幼时,他的母亲哄他入睡。

片刻后,紫珏又悲又疲惫,竟在曹真的怀里睡着了。

车帘被风卷起些许,光从黑暗里投了一缕进来,映在小乔长长的睫毛上,车中两人睡,一人醒,曹真望着轻轻翻飞的车帘出神,马车朝长安城门驰去。

“哎哟--哎哟--”

阿斗与吕布共乘一骑,坐在他身前,哼哼唧唧,在马背上摇晃,侧过身,不住去蹭吕布。

吕布被夜风一吹,酒终于醒了少许,紧张道:“怎么了?”

阿斗道:“刚吃饱,颠得厉害,肚子疼。”

吕布放缓马速,阿斗又道:“小乔那事要紧,咋办。”

吕布茫然道:“那快点?”

阿斗哼唧道:“想快点,又想跟你多处一会儿……”

吕布明白了,他驻马于街口,停了一会,道:“公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