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他身上有那么多令人无法解释的东西。

潘副官盯着段砚洲又看了半晌,“难不成二公子当真是秦家军的主将?”

这时,谢怀恩正和段秦舟回来,听到潘副官的话,皱着眉头,盯着段砚洲仔细打量了一番。

“你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我曾和那小子一起迎敌,当时敌军十万人,我们两军也才五万,他率先冲锋陷阵,拿下敌军首领的头颅!”

“十万啊,那小子未有丝毫犹豫!我们都说他是不怕死!”

他说着,又盯着段砚洲仔细打量,“只不过那小子穿着盔甲,脸被挡得严严实实,我还不知他是何模样。”

“但仔细看砚洲这双眼睛,的确有些像。”

这番话出来,把段秦舟也说糊涂了,“二哥什么时候去了军营?听爹娘说,二哥不是外出求医多年,不仅没有医好,还带来一身伤?”

段砚洲自个也是迷迷糊糊,在他们一言一语下,隐约觉得头脑发胀,紧接着眼前天旋地转。

林书棠快步来到他身旁扶着他,“砚洲,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