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钝痛一同落下的,还有接连不断的眼泪珠子。

裴悉睫毛一颤,那些含不住的眼泪就全砸到了他手上,明明是微凉的温度,却烫得他激灵。

他忍着痛弯腰靠近,用另一只手去抹裴悉的眼泪:“怎么回事啊祖宗,怎么洗个澡还洗伤心了,水太烫?还是这套睡衣不喜欢?”

咬合的牙齿松开了。

没有咬破,但是多了两排跟明显的牙印。

裴悉:“我听到了,骗子。”

贺楚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