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点小心思还想瞒我?跑,你能跑到哪儿?能躲得过三天就算你厉害!”他冷哼一声,化出了极乐天的入口,扣着我的手就往里带。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我心里警钟大振。

他瞟了我一眼,嘴角的笑意内涵丰富。

“我不是说过了吗?让别的男人碰了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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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如死?

如此曲解这个词的用意,真的好么?

房间里依然没有被子,不能让我捂着脑袋装鸵鸟。

身体的变化让他和我都感到一些陌生的情绪,在混沌而汹涌的爱欲中出现一丝莫名的虔诚。

指尖在轻颤,酥麻的电流一簇簇在胸口爆出绚烂的迷乱。

那样狂暴的卷起滔天烈焰,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镕在一起。

他轻咬着我的颈侧,像孤傲的兽在固定猎物,我只要有一点逃离的动作,就会被他加倍惩罚。

孕育过后……身体的敏感程度难以描述,夸张又靡乱的水声好像一把锉刀,一点点挫断理智的弦。

我一次次死死的紧绷和一次次无力的颤抖、他一次次餍足又得意的在耳边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