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规劝于他。”
权珩说的话我懂,可我如何才能规劝他?
他抬手天地变色、覆手阴阳轮换。
我哪有这样的神通,能在这种时候去规劝他?我连他的衣袂都碰触不到好吗!
红莲业火,烧的是罪恶,却也为他添上业障。
我能触碰到他的脸、他的眉眼、鼻梁、嘴唇;也能贴在他的胸膛,轻抚过他的胸腹腰侧乃至每一寸肌肤,可是……
可是。
只要他转身,我就连他的衣袂都抓不住。
我只是一个凡人。
一个被隔离教养了十六年、准备献祭的祭品。
我就连学习法术都是这半年多来的事情,就算经历了一些事,但我的道法修为浅薄,我没有潜心修炼、没有多行善事、也……也没有多生孩子。
我一个都没有做到,也无法做到。
他生为神衹,我为蝼蚁凡人,能有他的垂怜私爱,却无法与他携手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