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啊~别弄那儿”

可惜落入他怀中的她像花一样任由采撷,放开是不可能了,抵着嫩翘的浑圆小臀,坚硬的肉柱如鱼得水,抽洩着靡靡春潮,在紧窒中尝着属于她的极乐。

流泄在衾被间的液体又多了起来,晶莹的粘稠中还和着另一种白浊,满榻的淫香染暖了空气。

后来,景姮只记得惶然看见远处的桌案上,并排的一对儿雪人渐渐消融,就如陷入狂涛中的她和他,融的再也分离不开……

夜里景姮方醒了一次,浑身皆是酸软的不适,也不知是几更了,她被刘烈裹着锦衾抱起,一同坐在榻畔的还有刘濯,手中端着鸡丝粥糜给她喂来,实在累极,她便迷迷糊糊地吃着,连他们两人在说什么都听不清了。

“乖,再吃些。”

好似是刘烈的声音,抬着她发沉的小脑袋晃了晃,景姮又含了一口咽下,抱着他的人不由冷哼。

“看来阿婵还需多多适应才行。”

又是三人同枕,这样诡异的情形景姮已是没精力抗拒了,上身偎在刘濯的胸前,腰下又被刘烈环的紧紧,以至于将将睡熟就沉入了噩梦中。

血红的迷雾萦绕,急的她奋力去拨,却一脚踩空摔倒在了地上,满身都是痛的,小腹喉间尤甚剧烈的疼,景姮奋力的挣扎在冰凉的乌砖地上,手心里是极真切的黏稠湿热,随着她的爬动在地上抓下一个又一个扭曲的血掌印。

好疼!

有人跑了进来,发狂的唤着她,颤着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看清了,那是广阳国的长芳殿,抱着她的是刘烈,他像是疯了一样一遍遍的喊着她,从未有过的悲痛凄绝。

“哭……什么,如今你们有了大汉,便放我走吧……我好累,恨不起你们,也不敢爱……就这样吧。”

“不可以!阿婵不可以离开!”

留不住了,不管他怎么做,这次显然是留不住这样的她了。

最后的生命流逝的很快,所以景姮眼睁睁看着哭疯的刘烈,将匕首放入了她的手中,紧紧握着她的手,然后将锋利的刀剑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唔,我刘阿炽从不稀罕什么大汉,此生唯独只稀罕你,景姮你莫想就如此离开我。”

一下又一下,每一刀都刺的极深,带出来的鲜血浸染了两人的衣袍,他却像是毫无感觉,含泪的双目通红,凝视中倾诉着他最后的执著,许是能和她一同赴死了,他居然笑了,鲜血溅撒在他的脸上,留下惊心的妖冶。

“这一刀,还当初迫你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