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坚持易位,大王只能应允,这位置看似荣耀,盛名之下都是累赘,可阿炽却担起了责任,他的不易我这做母亲的只能看在眼中。”
邓王后轻叹了一声,个中辛酸难说,看着为她递来茶汤却一字不言的景姮,优雅的目光中添了几许惆怅。
“阿婵,你既已为阿炽妇,便要了解他,这世间女子所托不过是白首共枕之人,偶尔的争执是要学着去磨合的,你们的事情我管不得,也不想问发生了什么,这次你却是好些时日不见阿炽,若非我听得,你岂不是永远不见他?”
景姮敛目,确定邓王后并不知真正原因而松了口气,随之又觉得羞耻难名,若是她知道长子和次子与她之事……
“从母,我与阿炽的事自有缘由,也会结束,您不必担忧。”
“你叫我又如何不忧,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待你亦如你母亲之心,若是阿炽欺负了你,自与我说,我与大王都会训他的,你却如何也不能与他这样生疏着呀。”
如此爱重,景姮心中苦涩更甚,只能将头垂的更下了。
“阿婵,我只希望你能一直陪着他,他们父子三人的心之大,大的非你我所能想,可我的儿子要走的那条路太难了,他是心悦你的,你若能一直在他身后……”
“从母。”
景姮讶然,忽然想起了在长安时,刘烈曾说此生定要踏平匈奴之豪言,现下郭太后一心求和,根本不会出兵匈奴,若要行他所想之事,必定要先做其他的事情。
难道……
是王兄要一起睡的<双夫(H)(黛妃)|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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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兄要一起睡的
正殿之中诸事皆需刘烈定夺,除去灾情亦还有兵事,三年前大将军桓泰之军最终溃败,郭太后令下,蜀西之地桓姓者皆诛,可百足之虫死而难僵,月前蜀地竟又现桓氏。
蜀国与广阳国极近,动乱一起,自然要时刻防范。
邓王后忽而将手中的玉盏重重一放,面色凝重:“桓逆一生最喜脂色,蜀国女子多遭魔爪,必是私生之子苟活,打着由头招兵买马。”
“败军已颓三年之久,便是召集又有何用。”景姮细声说到。
还是入了广阳国后,她才听闻三年前桓泰叛乱时,大军攻来广阳境,那老贼早慕邓氏三姝美名,更是口出狂言,要妻邓王后于内帷,可不叫邓王后厌恨,加之刘濯又被桓术暗算腿残,哪怕桓泰早已被五马分尸长广县,突然再听桓姓,也气怒。
“阿婵所言极是。”
又等了好些时间,刘烈才入殿来,颀长的身影大步生风,朝邓王后行礼罢,就挨着景姮坐在了一起,没了朝臣政事,漂亮的眉宇间终于浮起了疲色。
“让母后久等了。”
邓王后心疼儿子,亲自煮了羹汤送来,一边捻起玉骨盅盖,一边说道:“政务再忙,也要食膳,方才问过你的司膳,竟是一日未食,这怎么行。”
刘濯笑着直道:“诺!母后这一说还真饿了,嗯~是母后做的吧,儿臣一闻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