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还以为他俩要偷东西。
弄得两人面上都有些挂不住,想解释什么吧,又?无?从说?起, 只能是背着手朝着别的地方, 换个角落继续观察。
这烤鱿鱼丝不是便宜东西,买的人不能说?多, 可也不少,这一会功夫就卖出?去两包, 可钱良才看的清清楚楚,都是一家亲海鲜的包装。
“咋回事呢,咋都不买咱家的?”钱良才皱眉。
付德平也朝那边看, 等又?见着一个人拿着包烤鱿鱼丝出?来,他厚着脸皮凑上去问,“同志,我看这烤鱿鱼丝卖的挺火,这东西好吃?”
那人见他一身中山装,还不认识这烤鱿鱼丝,还以为他是来舟市出?差的,立即就介绍上了,“不认识吧,这可是我们舟市独一份的东西,这烤鱿鱼丝,你可一定?要买两包带回去尝尝,看着没,就这个包装的,原味的和麻辣味的,买了包你不后悔,好吃的很。”
付德平见他指着一家人海鲜的包装,又?张嘴问,“我看着那还有一种包装呢,看着是大厂的样子,咋,那个不好吃?”
那人顺着付德平的视线朝回看,又?挠挠头,“咋说?呢,也不赖,就是有些吃不惯。”
付德平被?这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问钱良才,“厂长,这吃不惯可咋整,怎么让他们吃得惯呢。”
钱良才自认很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这吃不惯,并不是说?咱们东西不好吃,还不是因着他们麻辣味的卖了太久,大家都习惯那种麻辣味,突然吃着咱们这种不习惯。”
等见着自家的烤鱿鱼丝终于卖出?去一包,他想了想,“先这么继续卖,回头等大家买的多,吃得多了,慢慢习惯咱们的口味,我估摸着咱们这销量能上去。”
可他没想到,这句话刚说?没两天,他家烤鱿鱼丝又?落个一包卖不出?去的境地,因为有人告诉他,家属工厂又?上新口味。
“你说?什么!又?上新口味?!”
钱良才一大早就听着这消息,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他摇头,“不对不对,怎么可能,那一个口味得费多少劲研究出?来,这麻辣味的,咱们弄了小?半年,他们那新口味,说?出?就出??”
工人哭丧着脸,“厂长,我也不敢骗您呐,真的,他们上个甜辣的新口味。”
一听甜辣,钱良才第?一反应是皱眉,“那甜和辣放一起还能吃?甜是甜辣是辣,那根本?放不到一块去啊,他们这新口味能卖出?去?”
工人实话实话,“这两天正是发?工资是日子,大家伙手里有钱,都抢着买呢。”
钱良才听得直觉不好,他伸手,“赶紧的,你给我买一包回来,我尝尝这甜辣到底是个什么味。”
话音刚落,付德平带着半包烤鱿鱼丝进来,他脸上要哭不哭,难看的很,“厂长,那边,那边又?上个新口味。”
付德平实在是很想哭一哭,他觉得自己?命苦,命真苦,从去年到今年,他净在这研究烤鱿鱼丝,第?一次研究出?原味,人家那边咔一下上个麻辣味,弄得他们几乎是一包没卖出?去,现在他终于是研究出?麻辣味,结果?刚卖没两天,人家那边又?咔一下上个甜辣味。
他是想破脑袋也没明白,怎么人家那边说?上就能上,到他这里,费死?劲都弄不出?来。
钱良才见他耷拉着脑袋,伸手,“拿过来!”
他伸手夺过那半包烤鱿鱼丝,嘴里念叨,“我就不信,他们做出?来的这东西,能各个口味都好吃,要真是这样,那才是邪了……”
‘门’字他根本?就没说?出?来,因为甜辣的味道在嘴里爆开,让整个大脑都微麻一下,微微一嚼,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传来,让人不自觉想继续吃下去。
钱良才硬生生止住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