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的笑容。
朱三十郎似乎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常人都会去做的事,不卑不亢地坐回座位上,拿起不倒翁:“接下来是我了。”
而后,开转。
……
接下来几次,在场的人基本都被转到了,但要么是回不上来,要么是回得没有那一句“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惊艳,彼时座中风头最盛者,只有朱三十郎。
朱三十郎又是一次被选中,回出了一个很好的酒令之后,手一转不倒翁,这一次,不倒翁指向了陆安。
两人目光对在了一起。
朱三十郎的视线里,带着些许审视。在他眼中,陆安是一个温和、俊朗、有气质、才华也不错的郎君,但,有些无趣。
像陆九郎这样的人,朱三十郎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虽然有些才华,却不会变通,做事抓死理,才会显得无趣。
于是就笑道:“陆兄且听:吾好奢侈,白玉为堂金作马,日拥娇妻美妾为乐。”
这也确实是大话,因为朱三十郎要养望,整个房州士族,无人不知他为人节俭,不近女色,腰间还时常别着一卷书简。
――这又是在侧面提醒房州知州,他朱延年是怎样一个优秀的人。
朱三十郎自己出了酒令,在场众人便又看向了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