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德妃看向萧玄奕,说:“奕儿,你可要铭记这世上除了母妃与舅舅,你谁都靠不住,哪怕是你的父皇,如今还有一位虎视眈眈的长公主,就算你父皇偏向你,万一你父皇因着对皇后的愧疚,把某些权势交给了长公主,照着长公主的野心以及手段,你是她的对手?”
果然,萧玄奕一听,脸色沉了下来,说:“母妃说的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唯一能解决的就是儿臣坐上那个位置,对母妃,对王家才是最大的保护。”
王德妃微微点头:“好了,你先出宫,母妃与舅舅有些事情要相谈。”
闻言,萧玄奕起身走出大殿。
边上站着的竹辛听着这些谈话,内心震惊无比,皇上待德妃以及五皇子如何,她是看在眼里的,竟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待皇上亦是如此,更别说她这个奴婢了。
“竹辛,你先带着她们都出去。”
王德妃的声音让竹辛回神,她说:“是。”
待大殿中只剩下王德妃与王绥后,兄妹俩的脸色相继凝重起来。
“兄长,皇上当真是被食下了你所说的那种药物?”王德妃怎么都觉得有些不现实:“这两日皇上都是在我这里用的膳,那我岂不是也会出现一些症状?但我没有啊,皇上每每说真实的看到了皇后的时候,我就感觉背脊一凉,但是我真的没有看到,皇上还说皇后以及萧文烨都在喊太子。”
王绥眯了眯眼:“这就奇怪了,我听闻的那种药物的确是要食用才有效果。”
“对啊,我还听刘泉说,在皇上前来我这里的前一晚上也出现过,况且我宫里的膳食都是由小厨房准备的,小厨房的那些人也是王家的家生子,我身边的也是心腹,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药物的原因。”
王绥听闻,觉得王德妃说的甚有道理,不过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昔瑶,这件事你只需要在皇上身边,做一个体贴的女人便可,至于皇上怎么解决,如何做你都不要干涉,兄长还是那句话,那个位置唯有玄奕坐上后,你,还有我们王家才是真正的高枕无忧。”王绥语重心长的说道。
王德妃点头:“我明白兄长的意思,在这后宫这么多年,我比谁都明白人性的凉薄。”
“所以想让玄奕更快的坐上那个位置,你也可以做点别的。”王绥脸色凝重无比:“还有长公主那里,我总是不安,既然刘泉去请了相国寺的主持,那我在这里下点功夫,让皇上把长公主给送走,离帝都远远的,再找个机会解决了这个祸害。”
“兄长做决定就好。”
两日之后,皇宫中里来了一位得道高僧,虽不是相国寺的主持但是做法与相国寺主持差不多。
长阳宫中。
这段时间萧笙身边格外的冷清,除了偶尔林铮半夜来访外,萧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当然,萧笙也乐得自在。
今日早膳时,小太监提着食盒来到长阳宫中,禁军对小太监一顿排查后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