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视线又落在眼前的奏折上。
一个女子做的事情不能少,也不能多。
越界了,很多事情就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陛下,您是觉得公主殿下这么做是做错了吗?”刘忠小心翼翼的问道。
元安帝轻笑出了声,精明的眼眸深处有抹厉色:“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在为自己的野心铺路。”
“野心?”刘忠不解的说着,也只是在片刻间,他瞬间明白过来元安帝口中的野心是什么:“陛下的意思是……是长公主对陛下的江山有兴趣吗……”
刘忠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一句根本就听不出声音来。
说完,刘忠就匍匐在地。
“这件事不准再提,出去吧。”元安帝扫了一眼地面的刘忠,语气听不出喜怒。
刘忠一听,立即爬起身带着踉跄走出大殿中。
元安帝再次拿起那封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元安帝微微叹息。
萧笙问他到底是另立南越新帝让南越臣服西凉,还是直接让南越成为西凉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