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俯首一礼,他上前只拿走了令牌,玄凤玦并没有拿走。
秦夷起身,唇角含笑:“那在下就不送了。”
“来人,送客。”
罗仕离开后,秦夷在主位上坐了许久,他看着手中的两块玄凤玦,不知在想什么。
他把玄凤玦收起来,想的却是在母亲在西凉的时候,这南越的元德帝是一直与母亲有所联系。
如果是这般,父亲母亲的死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褚府。
书房中。
时隔两月,褚飏再次收到来戚城的密函,待看清密函上的内容,面容有着轻微的变化。
“怎么了?”柳氏在一旁问道。
褚飏扬手直接把手中的密函丢进香炉中,那火苗窜起的瞬间也隐去了褚飏脸上的异样。
“她回来了。”褚飏淡声说着。
柳氏手中拿着的针线微微顿住,她抬眸盯着褚飏,对身边的侍女说:“去大厨房中看看,晚膳什么时候能开始。”
“是,夫人。”
侍女退下后,房中只剩下夫妻二人。
“什么时候?抵达帝京了?”柳氏的声音压下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