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苍珞又怎会想着与南越联手?
若不是西凉有铁骑。
西凉又怎会以第一大国自居?
“林铮呢?”萧笙又问。
耶律达尔的手又握上了酒杯,神色带笑:“公主放心,林阁主这个时候应该是在赶来的路上。”
“既然王子这般说,那我就不再多问。”萧笙眼中的冷意褪去,开始尝着案几上摆着的菜肴。
耶律达尔见状,唇角微微抽动了下。
要是他刚刚若说林铮为了她,受了伤,是不是直接掀桌走人?
殿中安静片刻。
耶律达尔时不时的观察着对面的萧笙,元安帝的女儿竟如此有心计与手段,也不知元安帝到底是何意?
或者他也可以这样认为。
这位西凉长公主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萧笙手中的竹筷放下,耶律达尔也跟着放下。
“公主是打算回西凉?”耶律达尔问道。
萧笙接过婢女呈上来的锦帕,擦了擦嘴角,说:“应该是。”
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还真是让耶律达尔难以接话。
萧笙似想起什么,说:“王子是想问什么?”
“长公主可否记得,那日你说,若是本王需要什么,长公主都会出手相助?”耶律达尔从不低看女人,他噙着笑意:“虽不知公主前来漠北一遭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但公主应该也算是愿意结交本王,日后西凉与漠北友好来网如何?”
“王子代表的是整个漠北吗?”萧笙问。
耶律达尔笑意更深:“就算如今漠北有些分裂,公主给我两年的时间,两年后一定是完整的漠北。”
萧笙轻笑,耶律苍珞就不必说了,野心摆在那里。
只是那个历来低调的耶律劼在必要的时刻拥有一席之地就足以证明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漠北中还要经历几次不可避免的动荡才能平息下来。
这样也给她足够了时间来对付南越。
只要漠北不要来横插一脚。
南越必是她的囊中之物!
“王子完全可以与我父皇来往。”萧笙笑着说道。
耶律达尔半眯着眼睛,揣摩着萧笙的话里有没有别的意思。
“王子何不试试?”萧笙与耶律达尔对视:“与西凉交好,只有好处并无坏处,我父皇爱民如子,西凉国泰民安,若漠北需求助,定不会袖手旁观。”
就在耶律达尔沉思该怎么回应萧笙的时候,阿里烈走进来,说:“王上,林阁主的伤势处理好了。”
耶律达尔眉峰微动,看向阿里烈的神色带着冷意。
阿里烈这才看向另一端的萧笙,他抿紧唇。
“伤势?”萧笙幽幽的盯着阿里烈:“什么伤势?”
耶律达尔干笑两声,说:“就是,出了点意外,阿里烈赶到的时候就把人给带了回来,公主放心,林阁主已无大碍。”
萧笙站起身来,视线落在耶律达尔的身上:“看来是我误会王子了,还以为林铮为你办事,你会因着这些年与林铮的恩怨会暗算于他。”
“我像那样的人?”耶律达尔声音加大了不少。
“像。”萧笙丢下这个字后,便走向阿里烈。
阿里烈见萧笙的眼神,便知道萧笙是什么意思,立即说:“公主这边请。”
耶律达尔把手中的几杯重重的落在案几上,神色暗沉起来,一手摸了摸脸颊:“老子像那样的奸诈小人?”
萧笙跟着阿里烈来到一处房门前,阿里烈停下脚步。
还没有开口,房门就被打开。
林铮唇角微微苍白,上身全是纱布缠身,披着一件黑色外袍,在看